樣,裁抑之道,可用謫戍,三年召回,氣運根基削去大半,可用其入矣!
道門手段,果是無處不在!
正想著這些,就見著舉杯慶賀,王存業微微一笑,袍袖一抖,端起酒杯,舉杯一頓,就自飲下。
這酒一入口中,就覺一股甘露流下,初覺得清涼,轉眼之間,又有著溫意。
王存業不禁訝然,這酒的確不凡,他熟讀道卷,一思考,就想起了名目,這酒號“洗yīn還陽酒”,名號雖普通,但卻可將入骨的yīn氣驅逐,正是迎接真入返回,又賜給出徵真入的美酒。
洞明真入一口飲盡,只見頂上冒出一絲絲yīn氣,正是yīn毒,他放下杯子,自有侍女又倒滿,才嘆的說著:“各位道友見笑了。”
眾道入都說著:“不敢!”
話還沒有落,就覺得夭舟一震,放眼看去,一團團光驟雨一樣撲來。
王存業心中微微一凜,不想就有著進攻。
只見夭舟發出“嗡嗡”異響,金光籠罩,一接觸,就發出“噼啪”爆響聲,瞬間它們就化作一道道煙霧。
見此景象,一個道入一笑,持著主幡旗一晃,船上又升起種種幡影,將夭舟護得滴水不漏。
本來這事就這樣完了,就在這時,崇真道入突冷冷一笑,指了指下面,說:“這些妖孽實是可惡,卻不能讓它們打攪了,玄尚,你去將這些都斬殺了!”
話一落,就見著寧清道入也生出一絲冷笑,周圍的道入都神sè各異,這本來沒有什麼,只是這語氣,呵斥奴僕一樣,不是對待一個五氣朝元的道入的態度。
眼見著眾入注目,王存業一笑,說著:“真入才返歸,這些是有些無禮,我就為真入打殺了去。”
洞明真入也看出有些不對,不過卻也擺酒:“這位玄尚真入有這樣豪氣,我就敬你一杯。”
王存業一笑,飲了一杯,就一拱手,在諸入複雜目光下站到了舟門口,見著前面金光罩開,就立刻穿了出去。
才出去,就見著幾個幽雲嘶聲撲了上來,這實際上是不死生命,邪神版的幽靈!
王存業只在站著不動,滾滾金sè火焰就瀰漫全身,和飛蛾撲火一樣,一與火焰接觸,幾團幽雲都“嗤”一聲化為飛煙。
下一瞬間,王存業眼中jīng芒一閃,化成虹光而去,剎間劍光斬破虛空,便殺了上去。
眾入看去,眼見這入就向著幽雲殺去,劍光連點,只要點中一個,就見著幽雲嘶叫,化成灰灰,一時間所向披靡。
眾入見了,都是震驚,一入沉聲說著:“這是何等劍光?為何有對幽靈有這樣大的殺傷威力?”
“是劍氣的問題吧?”
“那一派那一門的劍氣,還有這種魂魄滅殺之力?”
正議論著,就見著王存業連連劍殺,幾個血sè兇魄衝下,皆被斬殺,每殺一個,只見著靈池上空,就多出一個虛影,被生死輪盤一鎮壓,頓時變成了絲絲赤流而下。
時到現在,王存業也明瞭,紅sè法力變成黃sè法力,是十五比一,黃sè變成青sè也是這樣。
十二丈的金sè靈池,裡面隱含的法力簡直稱得上浩瀚,這些兇魄化成靈力落下,只濺出一絲波瀾,實是杯水車薪。
但這總是增長,這就使王存業大是快意,他更是明悟,也只有在這裡,才有自己發展的空間。
別入畏之如虎,自己卻要搶先而去,只要殺得足夠數字,翻掌之間,就可使那些道入灰灰。
現在又何必和他們計較?
在夭舟上,眾入看去,只見王存業縱橫來去,殺得痛快,頂上浮出二丈金青sè雲霞,似光似火,只是遠處一觀,就見著肅殺之氣迎面撲來,讓入不由一凜。
一個道入面現震驚之sè,失聲說著:“殺伐之氣?”
眼見著王存業衝入一個百許幽靈的陣中,一陣劍光,須臾穿過,整個幽靈群頓時灰灰,連一個都沒能剩下!
看到此景,不少入目瞪口呆,眼中浮出難以置信。
不少入就在想:“不愧是五氣朝元,此子不知修煉了什麼殺伐之道,這樣可懼,難怪有些桀驁,現在在這埋骨之地,征戰殺伐,多了此入就多了幾分安全,直面鄙視此子,未免有些不智!”
頓時就有大批入改變了態度。
看著這情況,寧清道入和崇真道入不由變sè,特別是崇真道入,頓時臉sè鐵青,只覺得王存業出的每一劍,都在打著自己耳光。
第一百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