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處。
找了個可以避雨的山洞,狂刀怒劍迅速躲了進去。
“他孃的,沒想到護法這幾年來武功精進了這麼多,差點把老子的一條手都給砍了!”狂刀罵罵咧咧的嚷著,他左手肩膀根部的地方已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鮮血不斷湧出,幾乎要溼透整個衣袖。
“快點把衣服撕開,塗上金瘡藥!”怒劍無視狂刀的叫嚷,取出備用的金瘡藥和白色紗布,準備給狂刀包紮。
“喂,你他孃的還是不是兄弟啊!照老子說,那什麼巫祝大人給的藥就該給護法用用,省得他總是和我們對著幹!”直接扯碎受傷手臂上的衣服,對於怒劍之前的做法,狂刀憤憤不平,這個跳跳簡直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真想一下子把他幹掉!
聽著狂刀的不滿,怒劍手上給他上著藥,系白紗布條的時候突然用上了力道,疼得狂刀齜牙咧嘴:“哎呦,你他孃的想要疼死老子啊!”
“知道疼就好,給你長點記性。護法確實是不得不除的人,但是神醫逗逗才是巫祝大人這次想要真正下毒的人!”怒劍挑眉,目光幽暗。
“啊?怎麼會是逗逗?”很明顯,狂刀對於這個答案很是不解。
“哈哈,說你傻你還真是傻的天真啊!你要知道,他可是神醫逗逗啊!”怒劍看著狂刀不解的模樣,倒是讓他大笑起來。
“江湖上最具盛名的神醫逗逗,傳言可以‘醫死人,肉白骨’。你想想,七俠正是因為有逗逗的存在,所以能夠一次又一次的逃離死亡的邊緣,也正是有逗逗,七俠就等於多了一層保護膜。他研製的那些靈丹妙藥,不僅可以增長功力,據說有的還能夠“起死回生”啊!”說到這裡,怒劍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貪婪之色,也難怪,當初這兄弟兩就是因為一顆朱果被跳跳打落山崖的,看來這幾年過去了,還是死性不改。
“你想想,要是我們把七俠的這層保護膜打破了,別說是跳跳了,到時候,七俠還不是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任我們擺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得興起,怒劍大笑了起來,一旁的狂刀聽到這些也正想大笑,突然他腦袋突然靈光了一下,朝著怒劍問道:“哎,怒劍,那巫祝大人給的藥真有這麼神奇,逗逗是神醫,他若是自己能給自己解毒那我們還不是白忙活?”
“哈哈,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天煞孤星”似毒非毒,似蠱非蠱,數千年來中了這“天煞孤星”的人全都已經到閻王爺那報到去了。何況,你要知道,這“天煞孤星”之所以解不了,那是因為中了此毒的都是真正的“天煞孤星”!”怒劍的話意味不明,但是明顯給狂刀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時之間,連肩膀上的傷痛似乎也減輕的不少。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離升官發財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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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似毒非毒命也亡 似蠱非蠱天亦
都說這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當跳跳、逗逗、仙兒一群人回到鼠族地宮,那瓢潑的大雨還是下個沒完沒了。
“靈兒,靈兒,你有沒有事啊?快讓母后看看,有沒有受傷。”看到仙兒一群人回來,進入鼠族大殿。鼠後早就從王座上快步走了下來,一臉的焦急。
面對鼠後的擔心和伸過來想要觸碰她的手,仙兒竟然輕輕的用手揮開了。她紅腫著眼睛,被雨水泡得毫無血色的臉上是柔軟卻又堅韌的神情:“逗逗師傅受傷了,快讓太醫過來給他診治。”
這樣的仙兒讓鼠後有些措不及防,只是,久居高位的她還是迅速恢復了常態。揮了揮手,對著一邊的侍女說道:“去請大祭司和太醫過來!”
“王后,我先帶逗逗去客房療傷!”跳跳朝鼠後點了點頭,算是行禮,揹著逗逗就直接掠向他們休息的客房。仙兒提著**的裙子,也不去換,快速的跟在他們身後,跑了過去。
鼠後看著女兒的背影,眼神閃爍,嘆了口氣,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難道,這一次,我又錯了?”
不多時,鼠後和大祭司便帶著一眾鼠族的太醫來到了逗逗居住的客房。
這客房雖然不及聖女殿,王后寢宮那般貴氣奢華,卻也是雅緻乾淨。
此時,在這客房的床榻上,跳跳早已經為逗逗換下了溼透的衣服,一身雪白的中衣穿在少年的身上,卻有種蒼白的秀麗。
仙兒將逗逗扶起,怕傷著他的腿,也不敢讓他盤膝坐著。在逗逗身後,跳跳也坐上床榻,將雙手抵在逗逗身後,青色的真氣隨著跳跳的手臂緩緩被送入逗逗的體內,兩人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