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青虻蠱,一人人體,就終身為其所苦,永無解脫之日,少主怎麼知道的?這種益蟲無聲無息,在人的身上咬了一口,就種下了蠱,除了聽她的驅使外,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她作怪之先,就悄悄地放出了蠱蟲,飛貼在我背後,然後才開始唸唸有詞,吸引我的注意,好讓兩頭蠱蟲咬我,其實我早發現了。”
“少主可有防範之法,這可是很危險……”
“我若是無法防範,哪還有如此從容,連那兩頭作怪的蠱蟲,都被我捉住了。”
說著攤開手掌,掌心中果然有兩隻綠然的蟲子。
馬成忙問道:“少主,可曾給它們咬到?”
“沒有,它們的行動雖然迅速無聲,但是,又怎能漏過我的大幹神通!”
馬成一怔道:“大幹神通!”
南宮俊笑道:“這是一種感應的功夫,在大幹世界中萬事萬物,只要與我有關的,我立刻能感應到,可以先作預防了,所以那婆子心中有著要害我的念頭時,我已經知道了,也知道她將如何害我,早就著手提防了。”
馬成看那兩頭蟲子在南宮俊的掌心軟軟地蠕動著,全身俱無折損,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之狀,不禁愕然道:“這種蠱蟲是她專用對付武林中人的,少主如何制住的?”
此時苗金娘見狡計已敗,連連嘬作聲,要把蠱蟲召回去,可是那兩頭毒益蟲雖然振動了翅膀,卻只能作無力的揮動,無力飛起。
馬成笑道:“苗金娘,你的蠱蟲已經為我們少主所破,而且少主有諭要殺你!”
苗金娘大吼道:“小子你用什麼方法擒住了我的神蠱,還不快快歸還,否則老孃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南宮俊嘆道:“我說你該死,就因為你無人性,視殺人如兒戲了,我與你初次見面,無怨無仇,只為自衛而殺你的毒蟻,你居然在不聲不響間用這種手段暗算我,可見你對別人的生命太不珍惜。”
苗金娘根本不去理會他,仍是在努力地召喚她的那兩枚毒蠱。
南宮俊笑道:“你那麼看重你的毒蠱就還給你吧!”
手掌用力,把兩枚毒蠱拋了過去,苗金娘接在手中,如獲至寶,逗弄了一下,見它們尚能行動,連忙小心翼翼地貼身收藏了,然後才指著南宮俊道:“小子,你竟敢對老孃的神蠱如此作弄,還敢對老孃說那種狂話,老孃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曉得老孃的厲害。”
南宮俊淡然笑道:“苗金娘,你的毒蠱已經傷不了我,那些放蠱之術,在我面前也起不了作用,你又得如何來傷害我呢,總不成說兩句狂話就把我給嚇住了!”
苗金娘厲聲吼道:“老奶奶要親手撕了你!”
一邊吼叫,一邊撲了過來,馬成忙擋住道:“少主,此婆一身是毒,由屬下應付好了。”
南宮俊微微閃開身子笑道:“馬先生,我倒不是怕她的毒,只是我另外要防她的毒蠱,所以才請你代誅,儘管下殺手好了,不必怕她身上的毒蠱……”
馬成笑道:“屬下也不怕,可以跟她來個以毒攻毒,她如果敢放蠱,屬下就能叫她那些毒蠱反噬!”
苗金娘怒極厲聲道:“毒蜂子,你少吹,試試老奶奶的這一招看!”
十指齊張,指甲又尖又長,如同鳥爪,不過顏色是綠的,再加上黑色的肌膚,形狀如鬼魅!
馬成知道她的綠指甲和黑面板都是久年毒物浸染的結果,倒是不敢硬接,矮身避過後,踢出一腿,攻向苗金孃的腰間,苗金娘卻也瞭解,轉身又來抓他的腳。
看樣子她是存心要利用她的這一對淬了毒的手掌來毀了馬成,馬成雖然腳上穿了靴子,可是也不敢讓她抓上這一下,連忙把腳縮了回來,苗金娘卻趁勢揮爪直進,又對準馬成的臉上抓到,馬成的腳才縮回,身形未穩,無法躲開,眼看著雙手抓來,只有伸出左手去反格。
苗金孃的雙手整個地抓住了馬成的左手,咯咯地獰笑道:“姓馬的,老孃逮住了你,就要你的命了。”
馬成忽然一翻手腕,只聽得咯咯兩響,苗金娘叫著向後退去,雙臂連摔連捧,卻已無法使手腕抬起來了,因為馬成那一翻之後,早已貫足了全身的勁力,生生把她兩個手腕處的腕骨拗斷了,而且這是他故意造成的局勢。
苗金娘眼中冒火吼道:“好!馬成,你好毒的手段,居然敢傷老奶奶的雙手,我絕不饒你。”
馬成笑道:“苗婆子,到底是誰不饒誰?”
苗金娘道:“你已經身中老孃的五毒蝕心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