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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那一端有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家人,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和兩個十幾歲的女孩。桌子上擺放著蛋糕和蠟燭,那位母親領著兩個姑娘在唱歌,顯然,是那位父親在過生日。

車廂裡的人都鼓掌祝賀,那位父親向大家揮手致謝,空氣中瀰漫著溫馨和甜蜜。

夜色闌珊,“阿波羅快車”在美利堅的大地上飛馳,滿載著歡歌笑語,駛向未知的命運。

中東,波斯灣,旭日初昇。

湛藍的海面上,一個美國海軍航空母艦戰鬥群破浪挺進。航空母艦的艦首刷著兩個大字編號:“75”,這是“杜魯門”號核動力航空母艦。甲板上穿著黃、綠、紫、紅等各色馬甲的地勤人員在忙碌,四架F/A…18“大黃蜂”式戰鬥攻擊機各就各位,準備起飛。天空中直升機在盤旋,不遠處還有幾艘驅逐艦和護衛艦伴隨著“杜魯門”號航行。

“杜魯門”號飛行甲板上,雙發動機的“大黃蜂”的尾噴管噴出兩股熾熱的氣流,兩團強烈的紫紅色的光芒飄動著,彷彿空氣在燃燒。戰機的後面豎起一塊鋼製擋板,以防止發動機噴出的高溫氣流灼傷地勤人員。一名身穿黃馬甲的彈射器指揮官(頭銜是:“射手”)用右手指向“大黃蜂”的駕駛員,左手舉在空中,伸出兩指,示意飛行員加大油門。“大黃蜂”的引擎驟然尖銳嘶叫起來,黃馬甲張開手掌,伸出五指,再次示意飛行員加足馬力。

飛行員向黃馬甲行了一個軍禮並點頭致意,對方也向他行禮,然後右腿屈膝下蹲,左手叉腰,右臂平伸,向起飛方向伸出食指和中指。按照黃馬甲“射手”的示意,另一名站在狹窄過道上的水兵伸手啟動彈射器按鈕,兩架美國海軍的F/A…18“大黃蜂”式戰鬥攻擊機從“杜魯門”號飛行甲板上同時彈射起飛。從甲板上望去,兩架“大黃蜂”離開甲板後先是往下一沉,離開了人們的視線,好像要掉進海里一樣,過了一會兒才相繼呼嘯著拉起機頭,雙雙衝上天空。

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聲中,另外兩架“大黃蜂”接著同時彈射起飛。

紐約已是半夜,長灘富人區的一座豪宅內,哈珀正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打字。屋裡的陳設極為奢華。

電話鈴響,他拿起電話:“哈羅,我是羅納德·哈珀……啊,您好……啊,那筆錢我收到了,謝謝……明天一早,我的另外一篇股市評論就會見報,財經版的頭版頭條……嗯,已經寫好了……標題是:‘航空與保險,最後的金礦!’怎麼樣?……20萬?太少了吧?我這一篇專門為你造出來的評論至少能為你帶來五六百萬的利潤,我算得對不對?……呵呵,40萬美元,不能再少了!……好,30萬就30萬,成交!……謝謝!還是那個賬號……”

子夜的帝國大廈,幾乎每一間房都亮還著燈,廉價的能源使得美國人無須去記得隨手關燈,儘管絕大多數辦公室裡早已空無一人。很多公司、機構甚至樂意開著長明燈,將整座城市照亮,成為名副其實的“不夜城”,這就是金元帝國的風範。

天狼對沖基金的辦公室內,仍然有人沒閒著,一隻中指上戴著碩大的藍寶石戒指的手在簽發支票,支票金額:300;000美元。

德克薩斯,月色朦朧。

“阿波羅快車”餐車裡,旅客們陸續散去。索菲婭看了看手錶,對關德培說:“不早了,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

馬丁也伸了伸懶腰:“是啊是啊,我也折騰了一天了。明天還得幹活呢。”他是真的累了。馬丁背起他的公文包,跟大夥告別:“朋友們,再見了,夜裡兩點半,火車就到聖安託尼奧,我就要下車了,認識你們很高興。”

德培向馬丁伸出手去:“祝你一切順利,有空來紐約玩,我剛才給過你電話號碼的。”

索菲婭調皮地笑道:“羅賓,等我結婚的時候,會考慮你的‘愛情保險’的。”

“別忘了給你的小瑪麗帶回去一個冰激凌,要最大的那種。祝她早日康復。”芝琳的話讓馬丁很感動。

大家互道晚安,馬丁往軟座車廂走去,芝琳、索菲婭和德培去臥鋪車廂。

芝琳走過車廂門口的一臺公用車載無線電話旁時停了下來,對索菲婭說:“我得給我父親打個電話,免得他惦記。明天見。”

索菲婭和德培與她揮手道別。芝琳掏出信用卡,插入公用電話裡,撥號,通了:“爸爸,我是芝琳吶……”

索菲婭和德培進了他們的豪華包廂。索菲婭脫掉鞋子,倒在臥鋪上,伸了伸懶腰,望著窗外的夜色,自言自語:“多麼可愛的夜晚啊。”

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