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來的發展軌跡,我們應該是在三年後的某個遊輪上相遇併成為朋友,又在三年後意外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
後來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梵天組織的成員名單,我就是準備發給他的。
雖然很遺憾,那條時間線上的我被三途殺死了,可其實我死了遠比活著更讓蘭先生棘手。
蘭不知道,所有我名下的財產,在我失蹤半月或者確認死亡三天後,都會轉移到他的名下。
但這將會是麻煩的開始,因為紅葉會起訴他,每一筆資金的流水都會調查,她與服部平次工藤新一皆是朋友,這兩人是十多年後全日本最優秀的東西偵探,我不擔心他們找不到梵天犯罪的證據。
到最後,除了我的命,和惹得一身腥,蘭先生很可能什麼也得不到。
就是有點對不住我的朋友和家人,爛攤子最終留給了他們收拾。我看著男人熟悉俊美的面容,微笑了一下。
……好久不見了,零醬。
“其他的需求,有嗎?”他也回以柔和的微笑。
“有。”我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安室先生的手機——”號碼一詞還沒有說出口,紙巾就被另一隻手截胡了。
今牛若狹面無表情地用這張紙巾擦了鼻子。
“……我感冒了。”他嘀咕。
明司武臣見狀扶額道:“老毛病又犯了。”
佐野真一郎朝安室透笑了笑:“沒別的需求了,去多拿點高階的進口飲料吧。”
“感冒了你就少喝點酒。”我說。
今牛若狹瞥了我一眼,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還挺有小脾氣。
我將桌上的一碟柚子撻朝他那裡推了推:“吃這個。”
柚子撻酸甜可口,是大家都喜歡的點心,細心的佐野真一郎總會在聚餐時點一份。
今牛若狹拿了一個,邊喝酒邊啃。
安室透拿來了進口飲料:“這是本店最高階的未成年人飲品,娃哈哈,別處喝不到。”
明司春千夜手捧娃哈哈,暫時安靜了。
“我說小柚子,你到現在都不找男朋友嗎?”荒師慶三又開始了他的八卦之路。
剛安靜下來的明司春千夜又躁動了:“誰會要她?”
他也想拿一個柚子撻,剛要摸到,手就被今牛若狹拍開了。
“幹什麼?”明司春千夜炸毛了,“這是你一個人的?”
“就不給你吃。”今牛若狹說。
於是整個餐桌上又鬧成一團,明司武臣呵斥道:“春千夜,給我消停點,以後不會再帶你來了。”
“不來就不來唄,我稀罕啊。”明司春千夜氣呼呼地說,“別人家的哥哥都是幫弟弟的,你看看你?”
明司武臣毫不心虛:“我幫理不幫親。”
見兄弟倆槓上,荒師慶三又把話題岔開到了我的身上:“小柚子,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看看在這裡能內部消化嗎?”
雖說他給了一個內部消化的範圍,但其實人選只有一個。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今牛若狹。
他本人則是埋頭吃柚子撻。
“行了,別吃了。”佐野真一郎打趣道,“心裡早就小鹿亂撞了吧。”
今牛若狹:“……”
“別一頭撞死了。”明司春千夜冷笑。
頭上立刻捱了明司武臣一巴掌:“喝你的娃哈哈。”
“黑龍正式解散了。”佐野真一郎的目光變得更溫柔,聲音也變得很輕,“大家以後都不是不良少年了。”
“是啊,變成不良中老年了。”明司春千夜繼續吐槽。
這次荒師慶三和明司武臣聯手將一隻大蘋果塞進了明司春千夜的嘴裡。
荒師慶三:“終於堵上了。”
“小柚子,阿若現在已經在你能接受的範圍裡了吧。”佐野真一郎微笑。
“你們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不做點什麼很難收場。”我看向今牛若狹,“若狹君,你下午有空嗎?找個操場,你逃,我追。”
努力拔出了蘋果的明司春千夜:“土死了,你逃我追,我特麼還插翅難飛呢。”
明司武臣皺眉:“你這張嘴,遲早要被人打。”
“竟然要女生主動,比真一郎還遜啊。”荒師慶三嫌棄道。
今牛若狹倒吸了一口氣,像是要說什麼,突然又低下了頭。
“你倒是說話啊,平時嘴叭叭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