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的斷崖,我們怎麼能爬得上去啊,教授。。。。。。”
孫教授看了之後也面有難色,坐在地上沉默不語地喘著氣,似有所思。
我又將話鋒轉向張子明。
“子明,你在部隊的時候都練了些什麼功夫啊?”
“天羽哥你問這個幹嘛?就學了些擒拿近身捕斗的功夫啊!怎麼了?
“難道就沒有學輕功之類,噔地一腳就飛上去的那種。”
“我還以為你要說零點麼呢?天羽哥這玩笑就別開了吧,現在這局勢對我們不利,大家得想想辦法才是,太白墓在這斷崖之後呢。”
“你不說一有困難你就上嗎,現在是你表現的機會到了,呵呵。。。。。。”
玩笑歸玩笑,心想這事果然他孃的有道道,第一個關卡就找了這麼個天然的難以攻克的屏障,越發對林太白產生了好奇心理,同時也增添了一絲恐懼之意。
我也坐了下來,和張子明點了支菸開始抽起來。一旁的劉瀟兒沒有說話,我發現她正盯著懸崖邊上看。我問她:
“瀟兒你看什麼呢?”
劉瀟兒好似自言自語地回道:
“你們說。。。。。。那隻貓是怎麼掉在那小樹叉上的啊???”
第十三章 荒村?洩
懸崖上掛著一隻野貓,只是比平常見到的要大一些而已,我們也沒怎麼在意。劉瀟兒這麼一說把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是呵,總該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貓爪雖然厲害,但要從這地面爬到那小樹叉上那是不可能的。不過貓是被夾在樹叉上的,從地面爬上去的可能性可以排除,那就只能是從山頂上掉下來的!
我正疑惑思考,一直沉默不語的孫教授站了起來,又像以現了新大陸似的,遙指那隻大野貓,說道:
“你們看,救它的貓終於出現了。”
“在哪裡?”
“在那,它身後樹叉的上方。一個。。。一個小石洞。”
跟著孫教授所指的方向,果然發現樹叉上面有一個半米口徑左右的小石洞。怎麼之前我們都沒發覺呢?這時從石洞裡探出了另一隻大野貓,正著急地對著那隻被夾在樹叉上的野貓叫喚著。
張子明看了這一幕,玩笑似的說道:
“得,我們這回是來雲霧山原生態動物園旅遊觀光來了。你們可看好了,那個野貓情未了即將上演了。”張子明說完見沒人理會他,便又開始嘮叨:
“這貓它不是夜間活動的嗎?白天不好好睡覺到外瞎跑什麼呢?”
“子明你怎麼越來越像個話嘮了,革命的號角才剛剛吹響,要多辦實事,廢話少說。”
那野貓挺厲害的,不一會竟然生生把夾在樹叉上的同類給拉了上去,然後迅速地進洞消失了。
雖然發現了這麼一個小石洞,但對於我們來說也沒什麼用處,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無法攀上這處斷崖越過墳嶺山了,大夥一商量,決定還是先回荒村再另做作計劃!因為根據從油茶坊看到的死屍,以及他的那段話還有留下來的地圖,絕對有其它途徑可以進迷失森林的!
走的時候我又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石洞,產生了一股奇怪的念頭,那個石洞是通往哪裡的呢?
我們再次折回墳嶺村時太陽快被山頭給吞沒了。黃昏下的墳嶺村越顯詭異。天邊殘陽似血,白天最後一刻餘暉灑落在每一座古宅的黑色屋頂上,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這幾天以來,一路跋山涉水,沒有好好吃上一頓,也沒有好好睡過一覺,真的是太累了。張子明這會在那裡抱怨我們嚴重侵犯他**,最重的行李要他一個人背。
“革命是身體的本錢啊!把我給搞跨了,看你們怎麼進古墓。今晚我要狠狠地睡上一覺,誰也別惹我,等我養足了精神再大幹一場。”
“我說子明你是人民的敗類,什麼叫革命是身體的本錢?你這種人要是打起仗來肯定是個漢奸頭頭。”
張子明見我如此說他,臉都撐漲了,鼓著一肚子的氣,足像一隻生氣的青蛙,然後見他食指一豎,尤如揭竿起義,舉火燒天似地大聲吼道:
“天羽哥,你這是色鬼不識金鑲玉,哦不,是色盲不識金鑲玉,想當年老子我駐紮在喜馬拉雅山下的時候,有事就我上,那是一馬當先,所向披靡。。。。。。”說到激動處還含糊不清地念起了一些董存瑞炸碉堡的歪詩,誓死跟隨人民軍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那彆扭的動作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