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哼,我去鏡園找我自己的妻子他不甘又能怎樣?明知道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他竟還不顧兄弟情誼這樣強迫你,這筆帳我還沒找他算呢!”西南王理直氣壯地吼道。
傅葉雨明顯地能感受到男人因氣憤而起伏的心胸,她輕輕把臉貼在男人的心口安慰道,“不打緊!不管怎樣他都是不會得逞的……我有辦法。”
“哼,就靠你那把破匕首嗎?難不成你想與他同歸於盡?”男人譏誚的話裡含著薄怒。
傅葉雨抬起頭來,眼神深深地盯著男人,“你若生氣了,我就不問了!”
“哼,你這個壞女人,從來不顧我的死活,時不時地就想著以死明志……”男人說著又狠狠地按下她的頭。
傅葉雨抿了抿嘴,聽了男人這話,她的心又起酸澀,許久都沒有再說話。
“好了,是我說錯話了。我道歉!我只是不敢想象你再出事……葉雨,我怕了!”男人說著身體也在相應地發抖。
傅葉雨趕緊緊緊抱住他,半刻又覺得不夠,立馬直起身伸長脖子吻住了男人。男人如飲甘飴,嘴角裂著笑,手上使著勁,片刻就把女人吻得呼吸急促嘴唇腫高。傅葉雨好不容易擺脫他,男人笑得恣意又滿足,方才的陰霾早消失不見。傅葉雨嗔怪地看著他,又象懶貓似地懶懶地趴在他身上了。
“說一說雨裳吧!謝將軍把她帶回北晉了嗎?皇上……那一晚她不顧生死拼命朝我們奔來,卻是為你……皇上怕是也早知她的心。”
“嗯,”男人輕嗯著,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傅葉雨光滑柔軟的脊背,“皇上追封她為卓貴妃,葬在了皇家陵園裡。又封了謝簡為震國大將軍,官至一品上將,如今北晉謝家已是天下王侯第一家了。權勢一時蓋過了魏家。”
傅葉雨一喜,“是真的?皇上沒有責怪雨裳就好。只是,她愛的始終是你,這次皇上還算有良心……那晚我原本想著若是能把她也帶出去……”
“你想都別想!別說她已是皇兄的妃子,即使是清白之身,我也不會要她的!”男人剛強的話一下子堵死了傅葉雨。傅葉雨悻悻的點下頭也不再說話了。過了半晌,傅葉雨似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袁剛怎麼樣了?那晚戰敗,皇上不會治他死罪吧?”
“哼,跟死罪也差不多,當晚就被關在了大內死牢裡!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西南王幹趣地說。
“那,千羽沒有受到連累吧?”傅葉雨思忖著小心問道。
男人的眉頭不期然地皺了起來,傅葉雨趕緊把頭低下,只聽男人的聲音象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放心吧!他死不了,如今已被皇上派往西北隋城守邊疆去了。”
“啊?去了邊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不是說此次回來就不離開京城了嗎……”傅葉雨一聽,趕緊從男人的身上爬起來。
男人發狠地又一次按倒她,“你要知道,即使你再關心他也沒用,他早就成了我的妹夫……皇兄可以對他不痛不癢不管不問,但皇太后是絕不會對他放任自流的。為了你好,他好,你們就兩兩相忘了吧!從此莫要提他!”
“他無事就好。”傅葉雨安心地偷笑了一聲。
可這一聲還是被男人聽到了,他一聲怒吼強硬著把傅葉雨狠狠地壓在身下,傅葉雨一時慌了,知道男人的醋意又上湧趕忙說道,“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我對他關心也只是朋友之間的……”話未說完,男人就俯首咬住了她的唇。
“啊,痛……”傅葉雨張口一聲喊痛,男人趁虛而入更深地吻住了她。喘息間,男人狠道,“我就知道,只有一種辦法能讓你不胡思亂想安心地睡覺……”說著便撩起了她的袍子三下兩下就褪了下來。傅葉雨腦子雖然已混沌,但似乎還保有一絲清明,她趕緊推拒著男人胡亂辯解道,“你聽我說嗎,你不能這麼不講理……我對白千羽根本就是對兄長似的關心,你要知道,我們一起長大,即使要忘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啊……”
話未說完就被那一縷蕩入心魄的熱情所淹沒侵蝕,男人毫不留情地深深進入,狂風暴雨間,傅葉雨早沒了還手之力。身體早已對他熟悉異常,輕輕地挑逗就讓她消魂噬骨顫動不已。隨著他強勁的動作,傅葉雨不一會就達到了完美的頂峰。她粗喘著迷離中兩腿輕輕地攀上男人的腰,“鄭燮,我愛你……”
男人渾身一震,瞬間停歇下來,他迷離中喜不自禁,不停地吻著她,“葉雨,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你剛才說……”
“我愛你!”傅葉雨又清晰地說道,嘴角慢慢笑起,也輕輕睜開了醉人的雙眼。
西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