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南王柔軟好笑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帶著一股魔力,“過來……”
傅葉雨的臉一下子莫明就紅了,她幹趣閉上了眼捂住了耳朵當聽不見,西南王仿若完全明瞭她的小動作,“你不要捂住耳朵當聽不見,是不是想讓我親自去抱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睡在裡面的大床上,我睡在外間榻上就好。”傅葉雨急忙睜開眼睛大聲嚷嚷地道。
“你在怕我?”好笑的明瞭的促狹的笑聲又從裡面傳出來,傅葉雨頓時咬緊了牙,她心裡咒罵著,倏地又捂緊了耳朵,“你別嚷嚷了,我要睡了。”說著,身子一歪就倦縮在了軟榻上。
西南王嘿嘿一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上元節’那個得長得酷似我的人是誰嗎?還有,我怎麼在‘梅落山’救得大師兄?‘白塔寺’我又是怎樣為你和大師兄報的仇?你跳了崖我卻又知道你還活著,你不覺得那個玉笛也很奇怪嗎?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朱雀,又是如何救得小翠?福金山到底是被誰害死的的?‘芙蓉樓’我們對靖康王叔又做了什麼?難道這一切的一切你真得不想知道了嗎?”
隨著西南王一聲聲懶懶的調子傳過來,傅葉雨倏地就從軟榻上坐起來,她挺直了腰背,聚精會神,西南王每說一個字她的身子就禁不住顫抖一次,到了最後,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聽嚷著,“別說了,別說了,你快都告訴我……”
“呵呵,你自己到床上來我就告訴你。”西南王篤定地笑著說道。
傅葉雨立時握緊了拳頭,“你別逼我,我不想知道了。”說著,一氣一頭又倒在軟榻上。許久裡面再沒傳出他任何的動靜,傅葉雨一下子又睜開了眼,她忍不住偷偷地往屏風處瞟了瞟,裡面的燈光似乎也暗了。她一骨碌從軟榻上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屏風旁偷偷地探頭向裡望去,只見溫馨的內室裡只有一盞高高的丹頂鶴燈在亮著,桔紅的光暈映著整個居室一片朦朦朧朧,雕花大床的芙蓉帳也落了下來,裡面毫無生息,傅葉雨不由直起了背,面上不覺有些失望,“他竟然獨自睡去了……”
氣憤和失望一下子包裹了傅葉雨,她耷拉著腦袋慢慢又踱回到軟榻上,有氣無力地爬上去仰面就躺倒了,睜著大眼睛瞪著雕樑畫棟的房梁,不知怎地,心一下子象被剜去了般莫明空落落的。“他竟然就這麼不管自己獨自睡去了……”傅葉雨這樣想著,眼中頓時又湧起了淚水,象是又被拋棄了般,從未有過的孤獨和淒涼一下子附體而來,她倦縮著不由掩面而泣。
突然一聲輕笑,帶著得意的情緒仿若咫尺之間,傅葉雨驀地恐懼地睜開了眼眸,一張俊美無比得意非凡的臉一下子就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原來他不知何時竟已爬上了軟榻,此時正與她臉對著臉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唇紅齒白的精緻唇角此時正掛著一縷得意的笑,那亮得足以能照亮整個星空的眸子裡疼惜和寵溺佔據了所有,一顆心就是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面前。
傅葉雨一抹眼中的淚水,倏地爬起來一下子就撲過去對著他就是一通亂打,西南王仰面呵呵笑著毫不招架任由傅葉雨在他身上恣意發洩,突然眼睛一緊就一下子抱住她,隨後把她深深地窩在自己懷裡,傅葉雨也就那樣扒在他身上不動了,“傻瓜,你要相信我,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放棄你……我的心裡滿滿地都是你,葉雨,我真得很愛很愛你……”
傅葉雨心裡一動,慢慢從他懷裡抬起了頭,她目光琉璃地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手不由自主地輕輕地撫上他精緻的容顏,隨後突然羞澀傾心地格格一笑,又驀地低下頭扒在他身上不動了。西南王頓時高興地一笑,兩臂立時把她緊緊圈住。兩人就那樣相擁相抱地躺在了軟榻上。
突然,西南王面上一緊,似有一絲艱忍,傅葉雨單薄馨香柔若無骨的身子貼在他身上竟讓他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他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越是抱著她心裡越是象著了火,傅葉雨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立時抬起頭,“怎麼了?”
西南王艱難地一笑,“沒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你身上好象很熱喲……”傅葉雨眨巴眨巴眼說。
“只是,只是我有些受不住了……”西南王笑著一說,立時一個翻身就把她緊緊壓在了身下,單薄的紗衣立時傳來他堅挺的力度,傅葉雨一下子紅了臉,心裡立時明瞭,她心慌地無措地在他身下不停扭動著身子,西南王更是一咬牙,“別動……”
傅葉雨嚇得立時不敢動了,呼吸著他灼熱的呼吸傅葉雨也是驀地心狂熱,西南王明顯地已達到了極限,他目中帶赤地盯著傅葉雨,“葉雨,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