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又扯掉了身上汗溼的中衣,接著嘿嘿壞笑一聲轉手就攔腰抱起了傅葉雨,傅葉雨一聲驚呼,“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能幹什麼,當然是陪我去浴室……”
“不要,”傅葉雨臉色立馬就紅了,她堅定地一聲拒絕,立時死命掙扎著從他懷裡跳下來,本來西南王就只是嚇嚇她,見她竟然臉紅了,不由促狹地哈哈大笑起來,“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沒說讓你陪我洗……”
傅葉雨一聽,立時拿腳踹他,西南王哈哈大笑著身子一個不可思議地扭轉便閃進了浴室。片刻,就聽得‘撲通’一聲,浴室立時傳來嘩嘩的撩水聲,傅葉雨臉更是一紅,彎腰撿起他擁掉在地的中衣便走了出去。
晚膳過後,西南王只隨便地套了件寬鬆性感的淺黃色軟袍,神俊如仙,他依然勤奮地坐在書案後奮笑疾書,傅葉雨百無聊賴,拿起一本書就斜躺在搖椅上看起來。看得久了,傅葉雨不覺有些疲累地扭著脖子站起來,見西南王依然身姿挺直地坐在書案後不覺有些佩服,看到桌上的抹布,傅葉雨便很自然地就撈在手,對著面前的傢俱就仔細地擦拭起來。
西南王不由好笑地抬頭看著她,見她異常認真地神態,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唇角一縷溫暖的笑,這種平實的生活第一次讓他感到了新鮮和留戀。
突然,門一下子被不和諧地推開了,傅葉雨驚愕地扭過頭,竟看到表姐和幾個丫頭正端著盎湯和點心闖進來,她不由瞟了西南王一眼站定了,“表姐,你過來了……”
劉麗珠冷哼一聲,眼睛帶毒地瞟了傅葉雨一眼,待看到她手中的抹布時,不由更是鄙夷不屑地冷笑一聲,理都沒理傅葉雨就朝著書案後的西南王走去。
“王爺,妾身今日特意為你燉了參湯,又親自做了幾盤可口的點心讓王爺補補身子。聽姜將軍說,王爺最近勞累的很,讓妾身聽著很是心疼呢!”說著,見西南王仍然伏案無動於衷,劉麗珠的臉色一僵,立時對著丫頭們使了個眼色,幾個小丫頭立時把參湯和點心放到桌子上就退下了。
劉麗珠走過去盛了一碗參湯就端了過去輕輕偎在了西南王的身邊,“王爺,讓妾身餵你喝好不好?我們夫妻多日不見,妾身甚是想你……”劉麗珠嬌柔地說著,身子便向西南王身上更偎了偎。
傅葉雨一看,立時感到渾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不由吐了吐舌頭,立時躡手躡腳地就向門外走去。
“啪,”地一聲,西南王猛地擲下了手中筆,臉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悚,傅葉雨不由頓住了腳步轉過頭去,正碰上西南王無比灼亮卻也陰寒至極的眸子,傅葉雨心一抖,立時站住不敢再往外走了。不願再看劉麗珠媚態叢生的樣子,傅葉雨幹趣低下頭裝聾作啞。
劉麗珠依然沒有看出西南王的冷意,見他目光陰寒地直挑著傅葉雨,心中不心得色,以為王爺的怒意是專門針對傅葉雨的,不由臉顯得色地又嬌媚地說,“王爺,切莫生氣,跟這種賤人不值得……參湯正溫熱,還是讓妾身餵你喝吧!”
劉麗珠正盛開了一勺子遞上去,不想西南王暴怒地一聲隻手就拍在了書案上,語氣怒不可遏地就吼起來,“碧絡……”
碧絡立時象影子一般地急急慌慌地閃進來,“王爺,有何吩咐……咦,王妃,你是怎麼進來的?”說著,看到王爺已冰寒的臉,立時不顧劉麗珠見到她憤恨的眼神,急忙奔過去扯起劉麗珠就往外拖,“王妃,你也知道的,王爺最近操勞,最不喜人在他耳邊恬躁,你還是快快回去吧!你想念王爺我知道,可王爺實在太忙了,根本沒時間陪你……作為王妃,你要謙恭大度,要體諒王爺,待王爺有空了,我一準讓他晚上去你屋子……”說著,不顧劉麗珠的掙扎,扯著她就走。
“王爺,王爺,麗珠對你情意深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有權利陪在你身邊……”屋裡屋外不絕傳來劉麗珠高叫的聲音。傅葉雨急忙把身子轉向了幃幕後。
“出來,想笑就笑吧!”西南王伏案書寫冷不西冒出這麼一句。
傅葉雨從幃幕後轉出來,一笑,“沒有,我可不敢笑話你……”
西南王倏地抬起頭,輕哼一聲,“在這個世上,還有你不敢做的事……”
“那當然,我又不是……”說著,立時領悟西南王是在促狹她,傅葉雨不由氣悶地對他翻了個白眼。
西南王一笑,繼續伏案書寫。
碧絡此時躥進來,“王爺,總算清靜了……”
“是怎麼回事?”西南王抬起頭清冷地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