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所作所為,自認為並沒有任何招惹秦若男不開心的可能,尤其是去方才去送小狗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之後卻忽然之間情緒發生了變化,問題一定是處在這一來一去的過程中。
“你來回遇到誰了麼?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太對勁呢?”他關切的問。
秦若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此時此刻她自己的心裡也是一團亂,一方面理智在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把陶音音的話放在心上,否則很有可能就上了她的當,畢竟以她的立場出發,怎麼可能說出什麼對自己有利的話來呢,而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把安長埔最近的種種表現和陶音音的話對比在一起,從被放在錢包裡的信,到安長埔最近的各種刻意的關心和體貼,甚至還有陶音音如何得知自己的家庭狀況等等,一樁樁,一件件,似乎都讓陶音音的話變得有理可循。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她不想對安長埔說太多,生怕自己還沒有梳理好自己的情緒和思維,一不小心走錯了一步,可能就會造成後悔不迭的局面。
安長埔看她不肯開口,也沒有辦法,納悶的同時也忍不住在心裡盤算著,之前是不是自己太莽撞了,在鬧哄哄的寵物醫院裡頭冒然的開口,如果不是被潘翼湊巧打斷,可能就把最近以來一直憋在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現在看著秦若男的異常情緒,他也一下子弄不清楚,傍晚的談話被潘翼打斷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既然原本的計劃看樣子今天晚上註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