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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說而已,除非你覺得不侮辱你的意思就是按照你的主觀意願撒謊,那我才叫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女法醫也被她嚷得不高興了,繃著臉毫不客氣的開口反擊。

“你警號多少?你把白大褂脫了!讓我看看你警號是多少!你叫什麼名字?你敢不敢告訴我?我要投訴你!你等著瞧!我找你們領導投訴你!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段薇一聽這話。只差沒當場暴跳如雷,她咬牙切齒的朝女法醫撲過去,看那副架勢似乎是想要撕扯對方的白大衣。

秦若男和安長埔也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攔住她,也幸虧女法醫機靈,朝後閃躲了一下,否則搞不好真的會被段薇長長的指甲撓到。

“段薇,你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別在公安局裡撒潑!”秦若男高聲警告段薇,從方才法醫檢查過段薇身上的傷勢。並且得出了結論之後,段薇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吵嚷,她現在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開了。

原本她是讓段薇到門外去等的。自己私下裡詢問法醫段薇的傷勢,沒想到她居然在門外偷聽,一聽到法醫的說法,就立刻二話不說的衝進來吵架,現在倒好。吵架差一點就升級為廝打。

這個女人真是讓自己想保留一點點好印象,或者說想要對她印象不那麼壞,都很困難。

不知道是因為被兩個人拉住,還是被秦若男那一句喝斥嚇了一跳,段薇倒沒有繼續掙扎著撲向法醫,而是身子一軟。整個人一灘爛泥一樣的堆坐在地上,滿腹委屈似的哭了起來。

“走吧,有什麼話跟我們回重案組那邊再說。”安長埔幫秦若男把段薇從地上扶起來。順便向女法醫道了個歉,雖然不是他和秦若男冒犯了法醫,但是畢竟惹起事端的是他們手頭這個案子的相關人員,如果不是秦若男帶段薇來驗傷,今晚只不過會是一個可能平靜也可能忙碌的尋常夜班。至少人家不需要被劈頭蓋臉的謾罵一通,甚至差一點就被打到。

女法醫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一個勁兒對安長埔說沒關係,可能是在這一行工作的久了,什麼樣的人都打過交道,已經對段薇這一號人物司空見慣了。

一路上扶著段薇回辦公室,三個人誰也沒說話,秦若男臉色陰沉,段薇抽抽噎噎,安長埔則揣測著法醫做出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判斷,會讓段薇不顧形象的當場撒潑,方才在會客室的時候,段薇還一心在扮演著柔弱的形象,恐怕只有聽到了她最不願意聽到的結論,才會讓她如此的惱羞成怒吧。

回到重案組,秦若男把段薇先安頓在會客室,然後出來把安長埔叫到一個裡會客室比較遠的位置,確定段薇不會又重演方才的偷聽鬧劇之後,才對他說:“法醫檢查過段薇的傷之後認為她沒有遇到什麼所謂的襲擊,那些傷痕都是自殘留下的。段薇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編造了被人埋伏希冀的謊話。”

說完,她以為安長埔會流露出驚訝的神情,畢竟自己方才聽法醫說出這個結論,或多或少是有些吃驚的,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流露,段薇就已經衝進門來吵嚷了。

“怎麼,你不覺得意外麼?”她問安長埔。

安長埔搖搖頭:“說實話,假如你跟我說段薇身上的傷真是遇到襲擊留下的,那我才真會覺得驚訝呢。你記得方才咱們在會客室裡和她的對話過程吧?她把自己從背後遭人偷襲的經過和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走進單元門之前周圍有沒有其他居民、偷襲她的那個人是因為樓上有人開門所以倉皇逃跑這些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這很不符合遭受到突然驚嚇之後人的正常反應。”

秦若男一怔,腦海裡回憶了一下段薇方才的描述,也一下子開了竅:“是啊!她還特意強調平時樓下會有摘菜的老太太,結果今天那些人都不在,估計主觀上是想要渲染整個被偷襲事件的合理性,結果反而顯得很刻意也很可疑了!我肯定是感冒藥吃多了,所以腦子也跟著變遲鈍了那麼多,這麼明顯的徵兆我怎麼之前都沒有意識到呢!”

“所以才說你應該多休息,要不你回去吧,段薇既然是自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能應付的了。”

“不行,”秦若男不假思索的搖頭拒絕了安長埔的提議,“假如說是你先走留下我還好辦一些,我要是走了,你們兩個畢竟是男女有別,有些事情未必方便處理。”

安長埔聽了這話沒有吭聲,默默的盯著秦若男,眼中隱隱的似乎帶著些笑意。

秦若男被他看得不自在,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說她有傷在身上……假如……反正你別誤會我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誤會成什麼?”安長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