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盲目消極是自卑,盲目積極是天真,我過了可以繼續天真的年齡了,也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所以……”秦若男抿了抿嘴唇,重新對視上安長埔的目光,“現在我過去的和現在的想法你都清楚了,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麼?”
安長埔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說:“其實說起來,咱們倆也算是挺有默契的,工作上的事情拋開不算,就是你今天找我談的這個話題,其實我也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和你好好的說說清楚。”
秦若男的心咯噔的一下,好像在胸腔裡翻了個跟頭似的,她緊張的看著安長埔,牙齒偷偷咬住自己的嘴唇,不知道安長埔所謂的“好好說說清楚”到底意味著什麼。
誰知道,緊張了半天,安長埔的話卻讓她一下子失望了。
“不過不是現在,這地方太鬧,”安長埔看看周圍,“而且該來的人也沒來齊。”
客觀的說,安長埔這話有點不靠譜,食堂的這一層雖然放著音樂,也還有不少沒吃晚飯離開的學生,不過距離“鬧”的概念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他說該來的人還沒來齊又是什麼意思?關於這件事,還有什麼人是需要露面的麼?
秦若男的心裡浮現出一種猜測,與此同時一陣煩躁湧上心頭,眼見著安長埔沒有開口的打算,她也不願意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憑空猜測,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