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恰好遇到有人過去打聽邵慧豔最近為什麼都沒有來,聽到邵慧豔這個名字,我比較敏感的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酒保和顧客那邊,這時候發現那個男人似乎也對邵慧豔的名字很敏感,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偷偷的在一旁留意酒保給對方的答覆,表情比較專注,後來他好像是發現我在看他,就換了個位置,沒一會兒就走了。從那以後我都是距離稍微遠一點的觀察他。”
“他注意到你之後,你們又在那個酒吧遇到過他幾次?”
“第二天沒有,第三天他就又去了,昨天鍾翰要走,所以我離開的早,走的時候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秦若男說出自己的觀點,“在確定這個人之前並不是這家酒吧的熟客之後,加上他對邵慧豔的名字和別人打聽邵慧豔這種行為的敏感度,我覺得很可疑,就算他和邵慧豔的死關聯不大,至少也是與邵慧豔熟識的人,可是他留意有關邵慧豔那些事情的時候,又表現的很隱蔽,似乎不想讓別人發現,這就更讓我覺得奇怪了,這件事如果我不彙報,靠自己是沒有辦法查清楚的,所以只能交代清楚之後,爭取光明正大的去查。”
“我明白了,咱們處理完鄭宏他們這邊的事情之後就著手調查你說的那個人。”安長埔把秦若男的描述在腦子裡轉了一圈,覺得她的懷疑不無道理。
鄭宏和趙林生兩個人和邵慧豔的年紀相差不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