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惹得安長埔不住的偷偷朝這邊看。
等到達公安局,把車停好,在安長埔還來不及開口詢問秦若男在為什麼事情憂心忡忡的時候,秦若男就已經率先下了車,丟下一句她去找程峰,就一個人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辦公樓。
帶著一肚子疑問上樓來到重案組的辦公室,安長埔才一進門就被墨竇給拉住了,叫他和自己一起到程峰那裡去一趟,兩個人到了程峰辦公室,秦若男正在和程峰說著什麼,程峰見墨竇和安長埔來了,便示意秦若男暫時停下來,順便讓墨竇他們進來。
“什麼事?”程峰看看剛過來的兩個人。
“是這樣的,關於匡滿那邊有了一些新的進展,所以我就拉著長埔一起過來了,雖然和邵慧豔的案子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和匡滿的關係還是很大的!”墨竇趕忙把今天早上才剛剛得到的訊息說出來,順便把手裡的檔案袋遞給程峰,“匡滿名下有三臺大型貨車,並且他本人的駕照也是允許駕駛大型貨車的,我那天去查他的三輛車的時候拍了照片,回來後發現其中一輛貨車的後視鏡有損壞的痕跡,所以就格外留意了一下,結果和其他部門溝通之後發現前一段時間,就在邵慧豔被害前一週多的時候,從鄰市通往咱們c市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起肇事逃逸,一名中年男子被撞死在高速公路旁邊,致死傷在腦後,這陣子一直在查詢肇事車輛的線索,我就把那天拍的照片發過去給他們看看。”
“結果是吻合的?”程峰此時已經從檔案袋裡抽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匡滿貨車上面後視鏡處損壞的照片,一張是那起肇事逃逸案中死者腦後致命傷的傷痕,他看了看,順手遞給安長埔和秦若男也一起過目。
“對,高速交警那邊覺得吻合度很高,所以正派人過去現場檢查匡滿的車呢。最有意思的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有了懷疑,所以我也向高速交警那邊索要了肇事逃逸發生的那天晚上那輛貨車透過收費站時候的照片,結果當天晚上駕駛那輛車的司機可以分辨的出來,就是匡滿本人!”
“這就說得通了!”安長埔的推測得到了印證,這讓他不禁激動的一拍大腿,“匡滿因為自己知道還揹著個肇事逃逸的罪名,所以不想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頭出任何的差池,所以才從貨運公司撤走了自己的三臺車,就連自己家的車也放在車庫裡不敢開。生怕因為任何其他事情牽扯到他的駕照以及名下的貨車,偏偏這個時候邵慧豔因為和王谷蘭口角幾句就懷恨在心,溜進他家裡去偷東西。更不巧的是還偏偏偷走了他的駕照!這就是為什麼他對所有人都撒謊說駕照被要回來了,還不敢去補辦,他是怕咱們從駕照的事情往前推著查,把他逃逸的事情給查出來!”
“那你們說,如果匡滿是殺害邵慧豔的兇手。那在我們懷疑到他的時候,為什麼還非要刻意隱瞞肇事逃逸的事情呢?肇事逃逸緻人死亡的量刑是七年以上,論起來的話可比故意殺人罪輕多了,他難道就沒想過丟卒保車麼?”墨竇對於匡滿的隱瞞感到費解。
“dna比對的結果出來了麼?”程峰想了想,問安長埔。
安長埔搖搖頭:“我問過了,估計最快也還要三天左右。”
“好。那我知道了,墨竇,你協助好高速交警處理肇事逃逸那邊的調查。匡滿的dna結果長埔繼續盯著,等結果出來了,假如他不是我們要找的嫌疑人,那就看看交警那邊的結論之後再做處理。”程峰言簡意賅的對接下來的工作進行了一下部署,隨後就讓安長埔和墨竇先出去了。
安長埔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秦若男。只見她坐在那裡面無表情,方才墨竇拉自己進去彙報的全過程裡。她也一直一聲不響,這讓安長埔心裡有些不踏實起來,礙於程峰在場,又不好流露,只能忍著,走出辦公室輕輕關好門。
等墨竇和安長埔都離開了,秦若男又沉默了一會兒,一直等不到程峰開口,只好忐忑的抬眼看看他,說:“事情的經過我說的差不多了,該做出什麼樣的處分我都沒有二話。”
程峰盯著秦若男看了一會兒,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看起來倒不像是生氣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問秦若男:“關於你在酒吧裡注意到的那個可疑人員,你有信心查下去會有收穫麼?”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秦若男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彙報完“休假”期間的行動之後沒有訓斥自己違反規定的行為,反而詢問起別的來了,但她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那既然你銷假回來了,那呆會兒你出去告訴長埔一聲,讓他交代田蜜跟進匡滿的dna比對結果,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