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門口的值班門衛打了聲招呼,便徑直上樓去重案組辦公室。
當緊縮的辦公室大門外傳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時,辦公室裡的秦若男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關掉了電腦的顯示器,拉開抽屜假裝在翻找著什麼東西,直到她看到開啟門走進來的人是安長埔。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安長埔一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笑了出來,“這是你的辦公室,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大大方方的。緊張什麼?”
秦若男鬆開緊繃的神經,把抽屜重新關起來,開啟顯示器的開關,繼續認真的瀏覽著螢幕上的資訊,嘴上對安長埔說:“我現在還在休假,突然之間半夜裡跑回來。如果被別人看到搞不好我私下裡調查的事情就穿幫了,這事兒我早晚會去向程峰說明情況,到時候該怎麼處理我都接受。但是不是現在,得等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之後再說。”
秦若男說完這番話,又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有些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換做以前安長埔早就會開口勸說自己。不要再做違規的事情,可是今天為什麼他那麼安靜?
帶著疑惑。秦若男抬起頭,想看看安長埔的注意力是不是被別的什麼事情牽扯住了,結果不抬頭不要緊,一抬頭倒把她自己給嚇了一跳。
安長埔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對面他的位子上,一言不發的,默默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呢。
還不止這樣,他不僅是盯著自己,臉上還掛著一種若隱若現的笑意。
“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還是同學聚會的時候喝酒喝多了?”秦若男被他看得不自在,覺得安長埔的目光似乎是帶著溫度似的,讓自己從耳根開始發燙,逐漸向全臉蔓延。
“沒有,我是開車過來的,哪能喝酒啊。”安長埔搖搖頭,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衣服口袋裡面的那封信,然後把面前袋子裡的熱飲拿出來一杯遞給秦若男,“晚上天氣涼了,喝點熱的暖暖身子。”
秦若男雖然對他方才那似乎意味深長的目光有些疑惑,沒憑沒據的又不好意思多問什麼,默默的接過安長埔遞來的紙杯。
“哦,對了,差一點忘了,蔡敏讓我給你帶個好兒。”
安長埔的這句話,讓秦若男喝東西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睛有些緊張的朝他臉上掃了一遍,沒見有什麼端倪,便乾脆像是充耳不聞一樣,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既然你過來了,那順便幫我個忙吧,”喝了兩口熱飲渾身暖和了許多之後,秦若男假裝不在意安長埔提到的蔡敏,立刻岔開話題,把自己面前的便籤本遞給安長埔,“子揚跟你提到的那兩個人我打聽到了,一個叫鄭宏,一個叫趙林生,具體的年紀和個人資訊還不知道,只知道聽口音應該都是本地人,年紀在二十歲上下,所以我打算從17歲到30歲之間叫這兩個名字的男性都篩查一遍,爭取確定這兩個人的個人資訊。結果沒想到c市叫這兩個名字的人還挺多,篩查範圍比我以為的要大,正好你來了可以幫我查一部分,否則我一個人估計得弄到後半夜。”
安長埔原本打算藉著蔡敏來開啟話題,沒想到被秦若男岔開了,起初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改了主意,點點頭,接過便籤本看了一眼,說:“好,那鄭宏交給我,趙林生留給你。”
秦若男點點頭,安長埔把在秦子揚的協助下畫出來的畫像遞過來想讓她作參考,又被她推了回去:“我之前見過這兩個人,能記得他們的樣子,這兩張畫像,咱們現在還分不出來哪個是鄭宏,哪個是趙林生,你對他們更陌生一點,還是放在你那邊做參考吧。”
安長埔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就把畫像拿回來,戳在自己辦公桌上的顯示器旁邊,時不時的對照著戶籍資訊瞄上幾眼做做對比。
將近兩個小時之後,秦若男憑藉著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記憶裡,終於認出了見過幾次的趙林生,並把對方的資訊記錄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舒展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腰背,活動活動發酸的脖子,朝對桌掃了一眼,又一次撞上了安長埔的目光。
秦若男下意識的低下頭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再扭頭利用顯示器的反光看看自己的頭髮和臉,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才忍不住問他:“你今晚是怎麼了?為什麼有點古里古怪的?”
“你覺得哪裡古怪?”安長埔反問。
秦若男又說不出:“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你不抓緊時間找鄭宏的線索,盯著我看幹什麼?我的臉又不是顯示器。”
“鄭宏的個人資訊我已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