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別就在是他們主動索要,還是邵慧豔主動提供毒品這件事上頭。裡面不排除有這兩個年輕人自保的動機,不過與事情的性質影響不大,安長埔和秦若男誰也沒打算去和他們較真兒。
“這個人呢?一點印象都沒有麼?”安長埔把秦子揚的照片拿開。只留下那個神秘男人的畫像,“好好想一想,有沒有在酒吧裡看到過這個人。”
“不記得,真不記得,剛才照片裡頭那小子要不是因為是和邵慧豔一起的。我也未必會記得他,酒吧裡頭人那麼多,我上哪兒去挨個記得住啊。”趙林生依舊錶示毫無印象。
鄭宏倒是拿起畫像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半天,只可惜最後也是一樣的答案,問到最後一次見到邵慧豔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或者跡象,也一樣是一問三不知。
既然如此。安長埔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讓墨竇幫忙,把這兩個年輕人帶走。處理他們兩個購買和服用毒品的問題。
雖然沒有能夠藉助鄭宏和趙林生的幫助獲得比較大的進展,但是他們兩個對邵慧豔出售毒品行為的供述卻成了秦若男之前提出過的猜測的有力證明,看樣子邵慧豔不僅僅是一個沒有固定職業的社會閒散人員,她的大手大腳和出手闊綽果然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就和秦若男之前的判斷一樣。她曾經長期參與販毒活動。
和秦若男商量過之後,兩個人決定下班之後再一起到酒吧去瞧一瞧。看看能不能再次遇到畫像中的那個神秘男子。
晚上八點多,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作為晚餐之後,他們又一次來到了“lqd”酒吧,這一次隨同一起來的還有田陽和墨竇,四個人找了一張距離吧檯不算太遠,視線比較好的桌子坐下,每人買了一杯飲品,若無其事的談笑著,注意力卻一刻也沒有放鬆下來過,敏銳的觀察著周圍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的向前推移,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酒吧裡享受夜生活的派對生物們還在盡情的喝酒跳舞,隨著閃爍的燈光和強勁的音樂節奏扭動身軀,安長埔他們四個卻沒有如願以償的等到神秘男人的現身,並且因為時間接近午夜,都感到十分睏乏。
“算了,收了吧,看樣子就這麼坐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明天再說吧。”田陽忍著呵欠最先提議。
他的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其他三個人的響應,四個睏倦的人離開酒吧,各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到了公安局,安長埔和秦若男找到程峰,和他進行了一番溝通,最後決定到“lqd”酒吧走一趟,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前去調查就暫且以邵慧豔涉嫌入職盜竊為由,考慮到酒吧的營業時間與其他商戶不大一樣,所以只能等到下午再過去。
上午的時候,匡滿的dna檢測報告被送回來了,雖然他的身高體重甚至鞋碼都和警方要找的嫌疑人十分吻合,血型也一致,但是最終的dna比對結果卻證實了他與在邵慧豔體內留下精斑的犯罪嫌疑人並不是同一人。
這樣一來,匡滿的嫌疑就也被排除了,可是沒了這個麻煩,還有另外的一個麻煩等著他呢,墨竇已經得到了交通部門的高知,確定了匡滿就是當晚在公路上面肇事逃逸的肇事司機,他在替一個病休的僱傭司機開車送貨返回的路上,因為注意力不集中而撞到了路人,根據現場勘察的結果,匡滿在發現撞了人之後有把車子停下來過,但是之後他卻沒有對被撞的人做出任何處理便開車離開了。
看樣子牢獄之災匡滿是無可迴避了,既然得知他與邵慧豔的案子沒有太大的關聯,安長埔和秦若男很快的替他辦理了移交手續,剩下的就是負責辦理肇事逃逸案的警官來處理了。
“原本咱們有兩個主要嫌疑人,一個是匡滿,一個是你弟弟秦子揚,結果現在這兩條路被證明都走不通了。”安長埔處理完匡滿的事情之後,略微有些鬱悶,“這一次又被你說中了,看來真正的嫌疑人始終沒有在我們的視線內。”
“也可能一直都在視線內活動,只是藏得深,沒有直接在咱們眼皮下面露臉罷了,而且眼下咱們也不是沒路可走,神秘男人的身份,還有邵慧豔販毒的事實,這都是可以查下去的線索。”秦若男倒是比較樂觀。
等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兩個人出發到“lqd”酒吧去,那裡雖然距離開門營業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員工們都已經悉數到位,正在為開門營業忙忙碌碌的做準備,起初對於兩名警察的突然到訪,接待他們的年輕服務生顯得有些惶惑,不敢做主直接放人進去,把他們留在一進門的地方,讓他們在原處等著,自己急急忙忙去找負責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