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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附近的民房民居也都逃不開被燒的危險,所以我覺得越是本地人,才越會有所顧忌。”

“你說的對,還是先確定了死者的身份再說吧,要不然想得再多也都是瞎猜。”秦若男覺得安長埔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嘆了口氣,放棄了無謂的推測。

隨後的幾天裡,他們兩個人的工作重心就完全放在了對死者身份的確定方面,根據法醫對死者骨齡做出的鑑定,這名女性的年紀應該在18到25歲之間,這讓安長埔和秦若男的調查範圍縮小了不少,卻依舊很艱鉅。

經過了多日的排查,就在參與排查的人都因為毫無進度而感到灰心的時候,c的一處某派出所忽然打來電話,通知他們說剛剛接到了一通關於人口失蹤的報案,報案人是一對中年夫婦,他們稱自己今年21歲的女兒失蹤多日,並且在民警的盤問下,這對夫婦表示,女兒是接受過隆鼻手術的。

安長埔和秦若男大喜,連忙過去把這對夫婦接到重案組裡來,由於女屍被焚燒的面目全非,無法透過辨認來確定,只好讓這對有些惶惑的夫婦接受了dna樣本的採集。

又等了幾日,化驗結果顯示之前發現的那具女屍與這對夫婦有直接的親緣關係,符合父母和子女的遺傳基因,可以確定就是他們的失蹤多日的女兒。

第四章 悲觀的完美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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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被叫到公安局提取dna樣本進行對比的時候,那對到派出所報案稱女兒失蹤多日的中年夫婦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可能已經成了一具炭黑的焦屍,只當是找人所必須的一個環節,沒有過多的詢問,更沒有任何的懷疑,所以在dna結果得出來之後,他們被通知到公安局來的時候,還依舊是一副滿懷希望和期盼的樣子。

根據之前所提供的個人資訊,這對夫妻都不是c市本地人,丈夫名叫張學義,妻子名叫鄧柳,兩個人都是與c市相距不遠的另外一個地級市的普通企業職工,女兒名叫張俏,今年21週歲,在c市讀大學,以往女兒一週會給家裡打兩三次電話,但是最近一週左右都沒有去過電話,張學義和鄧柳覺得不放心,就打電話給女兒的手機,發現手機始終是關機狀態,打電話到學校寢室裡去問,寢室裡的同學也說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張俏了,夫妻兩個愈發擔憂,趕忙請假來了c市,在張俏就讀的學校裡打聽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收穫之後,無奈的選擇了去學校附近的派出所報警。

當得知他們的女兒已經命喪黃泉,並且還在死後遭人焚屍的訊息,鄧柳因為承受不住打擊,當場昏厥過去,安長埔和秦若男手忙腳亂的幫忙把她抬到會客室,讓她躺在沙發上休息,又叫了別的同事在一旁陪同照料著,這才騰出精力來和死者張俏的父親張學義聊一聊張俏生前的事情。

張學義對女兒的事情瞭解並不算太多,一方面是作為父親,性別的差異讓女兒不願意把一些太私密的事情告訴他,另一方面,和鄧柳相比,張學義平日裡的工作也比較繁忙,女兒從初中開始住校。只在週末的時候回家,上了大學之後更是寒暑假才會回家去,父女二人相處的時間頗為有限。

張學義提出想要去看看女兒的遺體,但出於張俏屍體慘不忍睹的狀態,以及法醫那邊仍在緊張進行的檢查,安長埔起初並沒有滿足他的這一要求,最後在張學義的再三堅持下,選擇了給他看了幾張現場拍攝的照片,儘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到照片之後。張學義還是無法抑制的彎下身子乾嘔起來,等他停止乾嘔的時候,眼圈泛紅。兩隻眼睛裡盈滿了淚水。

“這是那個遭天譴的對我閨女下了這種毒手!我們張家世世代代老老實實的做人,從來不惹是生非,我閨女年紀才那麼小,咋就遇到這種事兒啊!”他把照片拋在一旁,雙手掩面。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痛苦,嗚咽起來。

安長埔和秦若男看他這副樣子也覺得十分難過,在一旁盡力安慰了幾句,心裡都很清楚,此時此刻,任何安慰的話都不可能對這位沉浸在喪女之痛的父親起到任何幫助作用。

哭了一會兒。張學義終於漸漸地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用兩隻手在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深吸了幾口氣來平復情緒。用沙啞並且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開口對安長埔和秦若男說:“你們該問什麼就問,我知道的就告訴你們,不知道的回頭我再去問孩子她媽,然後告訴你們,你們就別直接和孩子她媽問了。也別給她看剛才我看的那些照片,甭管她怎麼求你們。你們都千萬別給她看,她心臟不好,我怕她受不了……閨女都已經沒了,要是孩子她媽也跟著一起走,那我一個人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