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來對應,只好悻悻的把臉一扭,說,“那有什麼好奇怪的,誰像你們啊,老氣橫秋的,我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追求的就是個激情!”
這一回田蜜是真的忍無可忍,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她的年紀比秦子揚大些有限,也算是剛剛從他“那個年紀的年輕人”走過來,所以對這種拿莽撞無知當成熱血青春的言論感到無言以對。
“邵慧豔是怎麼給你那個蘑菇吃的?為什麼要給你那個蘑菇?”安長埔無心與他在人身觀的問題上浪費口舌,眼下他關注的重點依舊是那種黃色的神奇蘑菇。
“我忘了,”秦子揚剛一出口,看安長埔眉頭一動,連忙不等他開口,自己解釋說,“我就記得她也特興奮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說起來,她就突然摸出那麼一個蘑菇來給我,說讓我吃了,吃了絕對爽,我覺得一個蘑菇怕什麼,就啥也沒問,拿過來吃了。”
“吃過蘑菇之後的事情就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
“我不是記不得,是記不清,感覺好像有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在眼睛前面晃來晃去,但是就是抓不住!”
“那問你個能抓得住的,”安長埔忽然之間拋開了蘑菇的話題,把問題重新拉回到冉宏達的那輛車子上頭,“冉宏達的那輛車被你搞到哪裡去了?”
“我真不知道!”秦子揚兩手一攤,“我一覺醒來發現車沒了,怕跟他沒法交代,就想去躲一躲,然後不就被我大姐給揪出來了麼!”
當說道一覺醒來發現車子沒有了的時候,秦子揚的臉色忽然變了一下,他很快就掩去了那可謂是轉瞬即逝的慌亂神情,極力想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一派自然,只可惜,他的掩飾能力確實還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間,至少以他現在的演技,只要稍微留意觀察,洞察力也不至於太差的人都可以發現他的情緒變化。
很顯然,他一覺醒來除了發現車子丟了之外,一定還有其他什麼事情發生。
安長埔沉默了一下,沒有急著繼續開口,他至少靜靜的看著秦子揚,秦子揚時不時的偷眼看看他,也不敢貿然出聲。
“要不然咱們換一種方式幫你回憶吧,”過了一會兒,安長埔終於開口了,他示意田蜜,“把照片給他看看。”
田蜜點點頭,從卷宗裡抽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順便問:“你看看這個照片,然後回答我們,你是怎麼把你住的房子搞成這樣的?”
秦子揚起初身手接過照片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僵硬,而當他真的把照片拿在手裡,瞄上一眼之後,整個人就好像中了定身術一樣,身體僵直,眼珠子瞪得老大,緊接著又開始慘白著臉,渾身輕微痙攣般伴隨著快速的抖動。
看他這副樣子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田蜜對秦子揚的這種反應有些擔心,害怕會不會出什麼問題,連忙去看安長埔,安長埔也專注的看著秦子揚,示意田蜜稍安勿躁,他之前確認過,秦子揚並沒有羊癲瘋的病史,相信現在的這種反應應該是一種受到了什麼刺激後的狀態,他又多等了一分鐘才起身過去,兩手壓住秦子揚的肩,幫他抑制住渾身的輕微抽搐,慢慢使他鎮定下來一些。
“現在平靜些了麼?那就回答剛才田警官的問題吧。”他等秦子揚鬆弛下來一些,才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不知道。”秦子揚面無表情的把手裡的照片扣在面前的小桌面上,兩隻手還在微微發抖,說話的過程中牙齒不住的磕碰,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這把刀你認識吧?”安長埔又拿出一張現場找到那把帶血水果刀的照片出示給秦子揚,“這把刀是在你家中找到的,刀柄上面有你的指紋,刀刃上面有邵慧豔的血,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解釋?”
“我……”秦子揚又開始發抖了,不過這一回他沒有試圖迴避安長埔的目光,反而抬起頭來看著他,沒有了之前的驕縱神氣,只剩下慌亂,“她不是我殺的,我沒殺她!”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邵慧豔已經死了?”田蜜見縫插針的問。
秦子揚一聽這話,臉白的更厲害,幾乎快要泛出青色來:“她死了?真的死了?我求求你們可別冤枉我!我真的沒有殺她啊!”
他這些話和反應都說明了方才的詢問過程中,對於當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他的確是想起來了一些更多的細節,並且多半和屋裡的血跡以及那把水果刀有關係。
“如果你說你沒殺邵慧豔,那房子裡的血跡,還有帶有你指紋的兇器又怎麼解釋?”安長埔問。
“我記不清楚了!”秦子揚痛苦的抱著腦袋,“我剛才隱隱約約的想起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