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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案調查之後,最需要確認的重要問題自然還是這名女性死者的身份姓名,在沒有掌握到任何一起關於女性人口失蹤的報案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只好用還原後的死者樣貌模擬像向外界徵集畫像中人的身份線索。隨後,在想方設法確定死者身份的這兩天時間裡,趙法醫也給他們送來了關於死者屍檢的最新進展和收穫。

首先,在對屍體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和解剖之後,趙法醫發現死者的身上有許多傷處,除了那些皮外傷的創口之外,還有一些生前沒有癒合的淤青,這些淤青主要分佈在死者的大臂和腰背部,從淤青的形狀和程度判斷,其中有踢打留下的,也有擰掐留下的。另外,導致這名女性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是脾破裂引發的大出血,從死者的血液中依舊能夠檢測出殘留的酒精成分,而其胃中的食物殘渣已經幾乎全部化為乳糜狀,食物已經進入死者的大腸中,因此趙法醫推斷死者是在進餐後四個小時左右被害身亡,而結合人體對酒精的代謝速度,如果她在進餐後四個小時左右遇害身亡,則要麼死者在用餐時引用了大量的酒,要麼是在遇害前曾經飲酒。

值得一提的是,死者身中數刀留下的創口經過趙法醫的比較和分析,發現與死者手臂、手掌以及大腿上面的那些皮肉傷並非同一件兇器所造成的,那些皮肉傷的傷口與在出租屋中找到的那一把水果刀大小很相符,但是造成致命傷的兇器卻明顯比水果刀的刀刃更寬也更厚。

只是在發現屍體的枯井周圍仔細搜尋過之後,他們並未能夠找到任何可疑兇器的蹤跡,更沒有大量血跡的存在,很顯然,那座小山和枯井,不過是兇手用來棄屍的第二現場罷了。

在法醫對屍體做出了仔細的分析結論的同時。刑技那邊的同事還在仔細的分析著從枯井周圍提取到的立體足跡,由於山中的泥土上面還夾雜著草莖等雜物,泥土的鬆軟程度也不盡相同,因此想要得出準確的分析結論,恐怕還需要經過一番嚴密的推敲才行。

在向外界徵集身份線索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也陸陸續續的接到過幾通電話,不過都是些捕風捉影的煙霧彈,在按照電話中提供的身份線索調查過之後,往往總是能夠得到對方還好好的活在人世的結果。

這天,就在快要到下班時間的時候。安長埔接到了一通電話,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只是自稱知道死者是什麼人。

“她叫邵慧豔,今年19歲,家住在c市織錦街上頭的某某廠原家屬小區,你們去查吧。”打電話的女人在電話裡刻意壓低了聲音,似乎除了姓名之外。就連自己原本的音色也不希望被人聽到一樣。

“你能確定麼?怎麼稱呼?”安長埔明知道她刻意不想挑明身份,卻假裝沒有察覺這一點一樣。

對方果然還是不肯透露,只說:“我覺得按照你們貼出來的那個畫像,和我說的那個人不離十,你也不用問我是誰,是不是我也不好去驗證。你們警察自己去調查吧,我說的那個人是個小太妹,萬一要是她活的好好的。被她知道我覺得她死了,還給你們警察提供資訊,我以後日子也不好過。”

說完,不等安長埔再多問什麼,對方就匆匆忙忙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安長埔按照來電顯示的號碼回撥過去,卻久久無人接聽。好不容易被接起來才得知,那裡是一部公用電話。

不管是真是假,也不管對方刻意不肯透露姓名的舉動有多神秘,只要有線索,就還是要驗證的,安長埔立刻按照對方提供的姓名和年齡,在戶籍上找到了家住織錦街的那個名叫邵慧豔的女孩資訊,從照片上來看,這個年僅十九歲的姑娘和他們在枯井中發現的那具已經腫脹變形的女屍還是十分神似的。

安長埔連忙叫來秦若男,讓她也幫忙鑑別一下,秦若男看過之後同樣覺得很有可能死者就是邵慧豔,但是她卻對那一通匿名電話感到十分的狐疑。

“你說,為什麼剛才打電話過來的那個人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呢?你說會不會……”她有些吃不準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不會,”安長埔沒等她說完,就已經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不過他的想法有些不同,“那個打電話的人不可能和殺人兇手有關,你想,假如你殺死了一個人,一個連警方都暫時無從判斷對方身份的人,你會希望這個身份之謎拖得久一點,還是希望答案儘早大白於天下?我想不管邵慧豔是不是咱們要找的死者,她肯定不是什麼好打發的角色,打電話的人恐怕真的是怕提供錯了資訊,給自己惹上麻煩。”

秦若男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對,是我想得太多了。”

隨後,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