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還是沒有對她的痴纏作出回應,也難保她那種性格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秦若男聽了安長埔的話,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其實想一想,倪少敏這個人也挺可憐的,一廂情願的喜歡宋成梁,就算知道他在外面與其他女人關係曖昧,也都選擇忍受,最後就還來這麼個結局,我敢說,就算宋成梁這一次沒有遭人殺害,倪少敏也只有繼續空等的份,宋成梁永遠也不可能對她的感情做出什麼回應。”
“這就是認人不清的代價,喜歡一個不值得喜歡的人,當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安長埔對倪少敏的遭遇只有無奈,多麼同情倒也談不上。不知道是因為不喜歡倪少敏怪異的性格更多,還是因為不喜歡她今天傍晚在公安局動粗的表現更多。
“就算喜歡了一個值得喜歡的人,也未必就一定會有結果啊。”秦若男因為安長埔的話勾起了心中感慨,一不留神,喃喃低語的說了出來。
安長埔沒有聽清她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在咕噥什麼,疑惑的看著她,秦若男這才回過身來,尷尬的一笑,擺擺手:“沒事兒,我走神兒了。開車吧。”
路上,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感到崔立冬工作的那家理髮店去讓那裡的店員指認一下照片。結果趕過去的時候,理髮店卻已經下了班,兩扇玻璃大門緊鎖著,裡面黑洞洞的。
“算了,反正這樣等於是到你家門口了。我送你回家,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安長埔看了看手錶,“也難怪人家都下班了,瞧!這都十一點多了!沒想到一來二去竟然花費了那麼多時間,剩下的明天繼續吧!”
既然如此,幾乎接近物業的時候。確實也沒有什麼能做的事情,秦若男也就同意了安長埔的提議,安長埔把她送到樓下之後。自己也回家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兩個因為破案在即而猶如吃了興奮劑一樣的人便迫不及待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安長埔一大早就到秦若男家樓下來等她,兩個人順路把第一站安排在崔立冬上班的那家理髮店。
一大早理髮店剛剛開業,還在打掃衛生。店裡沒有客人,恰好老闆也在。安長埔和秦若男把到訪目的說清楚之後,讓理髮店老闆叫了店裡所有的店員過來,拿出湯苗、蔣雲舒以及倪少敏這三個人的照片給他們辨認,問有沒有哪一個是比較面熟,或者確切記得在理髮店裡打過交道的。
理髮店裡的店員對湯苗和倪少敏普遍都比較陌生,蔣雲舒則不同,有的人看著她的照片覺得有些眼熟,卻又吃不準,而後不久,就有一個店員認出了她。
“這個女孩兒我見過!她前陣子來我們這裡剪過頭髮!”說話的是一個洗頭的小妹,她似乎因為自己第一個認出照片中人,能夠提供資訊而感到激動不已,“當時是我給她洗的頭髮,問她在我們店有沒有熟悉的理髮師,她說第一次來,打算讓崔立冬來剪,當時我想把她介紹給小波的,跟她說小波的手藝比崔立冬好多了,但是她就是沒同意。”
“哦!弄了半天你是想把崔立冬的顧客搶下來介紹給自己的男朋友啊!”一個理髮店的店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揭洗頭小妹的短。
洗頭小妹有些尷尬的紅了臉,安長埔卻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當初是否存了私心想幫男朋友抬業績,他的注意力立刻落在洗頭小妹的身上,問道:“之前照片上這個女孩兒也來過你們這裡麼?”
“沒有,應該是沒有,那次應該是她第一次來。”
“她只來過那麼一次麼?還是之後又來過?”
“她剪頭髮就來過那一次,不過她又在我們店裡買了一瓶焗油膏,來給頭髮做了三次焗油護理。”
“焗油也是崔立冬給她做麼?”
“那當然不是了!理髮師不給客人做焗油,做具有是理髮小工做的事情!”洗頭小妹好像是覺得安長埔太孤陋寡聞了一樣,語氣怪怪的說。
“那三次焗油之後,她有再來過麼?”
“好像是沒有了吧。”
“她最後一次來這裡做焗油是什麼時間?”
店裡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回憶了一番,最後才確定,應該是在宋成梁遇害前兩天的時候。
秦若男看了看這家理髮店,問:“做焗油一般坐在哪裡?”
店員們紛紛伸手指向距離洗頭區域不遠處的幾張椅子,椅子一旁的牆上掛著美髮裝置。
“那崔立冬的位置在哪裡?”安長埔問。
這次不用其他人幫忙了,秦若男已經伸手幫他指了出來,做頭髮保養的位子距離崔立冬的位子並不遠,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