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猜測,這對你眼下的處境沒有幫助。”安長埔不想讓匡滿把矛頭指向王谷蘭,“鞋子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們還是先弄清楚那天你真正的回家時間再說吧。”
匡滿起初沒有說話,臉色陰鬱難看,眼珠在眼眶裡小幅度的快速左右晃動,鼻孔時不時的張大又慢慢恢復原狀。
“是,我沒說實話,”沉默了一會兒,匡滿忽然一掃滿臉的陰沉,又恢復了起初那種殷切配合的樣子,速度之快,恐怕堪比表演變臉絕活的喜劇演員,“是這麼回事,你說我們兩口子沒招誰沒惹誰的過自己的日子,結果突然之間就因為我老婆在外面沒處理好和別人的矛盾,就被那個姓邵的小姑娘溜進我家裡偷了證件銀行卡什麼的,差一點連卡里面的錢都被偷走了,如果換成是你們,你們能不著急上火麼,所以我那天追過來要證件她不給,心情就挺差,所以就一個人開車到江邊找個地方坐著喝了點啤酒,所以回家就晚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撒謊?”田蜜問。
“還能因為什麼啊,我剛和姓邵的小姑娘發生過矛盾她就出事了,我要是照實說,你們還不得懷疑我啊?!”匡滿兩手一攤,理直氣壯的回答。
第五十五章 收押匡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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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4月5日當晚一個人開車去江邊喝酒,有人能證明麼?”田蜜極力讓自己表現的客觀一些,語氣裡還是下意識的流露出了一點不信任的意味。
匡滿晃晃腦袋:“沒人證明,我都說了,自己一個人去江邊喝酒,要是有人證明那就不叫一個人躲清靜喝悶酒了不是麼?”
“那怎麼可能,現在天氣回暖了,據我瞭解江堤那邊晚上總有散步或者鍛鍊身體的人,就算沒有夏天的時候那麼多,也總還是有的,除非你有隱身術,否則那麼大一個人沒道理誰都沒看到你在那裡吧?哪怕是你不認識的,只要你能描述出來,我們會去進行核實的。”田蜜不死心。
匡滿兩手一攤,一副毫無辦法的表情:“這事兒我真沒騙你們,我現在被你們叫來這裡,還被懷疑,要是有能證明我和那小姑娘的死無關的人,我會不說出來,特意給自己找麻煩麼?我可沒有那麼無聊。順著江堤一直往西面走,不是有一段還沒有重新修好的老江堤麼,平時除了釣魚的很少有人往哪兒去,我當時就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有人在一旁走來走去的就心煩,所以就奔那兒去的,唉,也怪我,我也沒想到姓邵的那個小姑娘能出這麼大的事兒,要不然說什麼也得找個人多眼雜能找到證人的地方去,或者乾脆老老實實的回家,門一鎖哪兒也別去!何苦自己找不自在呢!”
說著,他還頗有些悔不當初的一邊唉聲嘆氣,一邊懊惱的搖著頭。
安長埔聞言,眉頭一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我們第一次到你們家去了解情況到現在,好像都只是在調查瞭解邵慧豔入室盜竊的事情,沒有對你說過邵慧豔的個人情況。為什麼你一口咬定邵慧豔死了?”
匡滿一愣神兒,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瞧我這嘴,又胡說八道了,合著那小姑娘沒死是吧?那不好意思啊,要是她沒死,那我剛才烏鴉嘴了,我呸三下兒,我道歉,算我沒說!”
“你別忙著道歉,說出來的話也不用收回去。實際上你說的沒錯,邵慧豔的確死了,我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你為什麼會在沒有被告知的情況下就事先得知邵慧豔已經死了的情況。”安長埔不理會匡滿的舉動,執意要把匡滿剛才說出那番話的依據問個清楚。
“我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耐,你也不用那這事兒詐我,這都是常識的問題,”匡滿對安長埔的質問顯得並不緊張。“我這人腦子不怎麼聰明,但是還算能轉個兒,你說,那小姑娘去我們家偷東西的事情,我們都沒報案,你們就自己找上門來了。這本身就挺奇怪的,所以我一開始估摸著肯定是那小姑娘犯了什麼別的事,所以你們捎帶著連她偷我們家東西的事情一起查。結果後來我發現你們是重案組的,就覺得這事兒可能有點嚴重了,要是尋常小打小鬧的犯事兒,不可能動用你們來辦對吧?”
“你說的沒錯,”安長埔點點頭。算是肯定了匡滿這一部分的分析和判斷,“但是就算是重案組。也不是隻負責兇殺而已,為什麼你沒有其他猜測,反倒一口咬定邵慧豔是被人殺害了呢?”
“多新鮮啊,她要是活得好好的,你們還費那麼大勁繞著彎子試探我幹什麼啊,不如直接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弄一大堆有關係沒關係的人,把我混在中間,隔著個不知道是鏡子還是玻璃的玩意兒,讓那姓邵的認認是不是我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