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剛才不問我們關於這個老孔的事情,我們估計現在就已經把他給忘了,你這麼一問吧。我現在倒有點好奇了,要不咱們還是多聊聊他吧,或者你要是不喜歡聊他,咱們就接著聊你!”田陽還是笑模笑樣,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難纏。
秦若男有點想笑,還得極力繃著。她和田陽平時雖然打交道不少,出來一起調查的次數不算多,平時接觸無非也就是交流一下各自的收穫。一起討論案情,或者平時不忙的時候聽他和其他人調侃逗悶子,跟田蜜抬槓,給秦若男的印象總是笑嘻嘻脾氣很好,性格很開朗的樣子。沒想到在工作的時候居然也會給人這種“笑面虎”的感覺,難怪之前安長埔曾經跟自己抱怨過。說整個重案組裡所有的男人當中,就屬他脾氣最好,最沒有氣場呢,敢情田陽果然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瞧瞧現在他對季承這種看似徵求意見給你選擇的權利,卻又擺明了讓你沒得選一樣。
季承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了,他的嘴唇抿緊又鬆開,臉上還是一副賠笑臉的表情,點點頭,說:“我對老孔那人也沒有多少了解,我畢竟年紀比他小不少,在z大學工作的年頭也沒有那麼久,很多事情也是道聽途說,不一定準確,你們別介意就行。”
“我打個岔,季科長是吧?”田陽示意他先等一等,“你在z大學工作多久了?”
“到明年三月份剛滿十三年。”季承回答。
“季科長人還真是低調謙虛啊,在一個單位工作了十三年,這可不算短了,人一輩子總共才能工作個三四十年,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可以算是把你事業的三分之一都貢獻給了z大學了!”田陽誇獎道。
季承不自在的連忙擺手,故作謙虛的說:“過獎了,我這種小嘍囉哪裡談得上什麼事業不事業的,就是混口飯唄,咱們還是說回到老孔吧,我在z大學上班的年頭跟老孔比可這不算什麼,我這才將近十三年,他在z大學工作的年頭把我那數兒反過來都不止,當初就是z大學的學生,畢業之後直接就留校工作了。”
秦若男一聽這句話,立刻就聯想到了姜燕,姜燕也是畢業之後留校工作的,今年49歲,在z大學工作了也有快三十年,季承最初的話分明意指那個“老孔”對姜燕有所認識,似乎還很有意見,老孔不可能從留校到現在都一直在保衛處,姜燕也不可能一留校就當上了副校長,那麼這兩個同樣留校工作的人,以前是不是有可能共事過呢?
“老孔原本是做什麼的?”她立刻開口問。
“我到z大學上班的時候老孔就已經在保衛處了,我聽別人說,他剛留校那段時間是在團委工作,一度擔任學校的團委副書記,後來年齡超過了適合從事團工作的年齡上限,就被調任到其他部門去了,我的意思是保衛處。”
“他到保衛處之後給安排的是什麼職務?主要分管什麼?”
“給安排了一個副處長,不過好像沒有太多需要他負責的東西,我們學校保衛處最不缺的就是副處長,各自一攤事兒,因為老孔以前是從事團工作的,舞文弄墨還湊合,做保衛工作完全不在行,而且中間據說還惹過點麻煩,所以後來就不安排他負責什麼了,屬於最閒的那個。”
“姜燕過去也是在團委工作吧?”
季承訕笑:“聽說是,我不太清楚,我到z大學的時候,姜校長就已經是蔣處長了,人事處處長。”
“我有一個疑問,不過我畢竟是外行,如果問錯了,你可別笑話啊,”田陽在一旁聽完季承的介紹,問道,“就算當年你們z大學還沒有升格成本科高校,作為一名團委副書記,假如因為年齡因素需要調換崗位的話,應該也不會被安排到保衛處吧?這有沒有點降格使用的感覺?”
“這個就不是我能答覆的問題了,學校做出的人事安排,總有上面的道理,這不是自己覺得合理不合理就能有用的。”季承回答說,說這話的時候隱約的帶著一點滄桑的感覺。
“你剛才說老孔曾經惹過麻煩,是什麼樣的麻煩,方便說麼?”
“這個倒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他惹麻煩那會兒我正好趕來z大學,這事兒我還多少知道一點,是這麼回事兒,有一年他值班,晚上天黑了以後在學校裡頭溜達,結果走到院牆邊上一條小路的時候,看到院牆外頭站著個女的,”季承說到這裡,又補充一句,“那會而我們學校還沒搬來這個新校區呢,老校區特別偏僻,都已經到了郊區了,周圍什麼也沒有,那個女的就站在院牆外頭拿著一根長竹竿,偷偷的在挑挨著院牆那棟寢室樓二樓女生寢室晾在窗戶邊上的衣服,手裡都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