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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按照他的話說,現在他是鬥志昂揚,準備使出渾身解數來追求秦若男了。

不過話雖這麼說,秦若男卻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事兒壓根兒就沒有懸念,安長埔根本就已經是胸有成竹,十拿九穩了,充其量不過是滿足一下她作為年輕姑娘的虛榮心。享受一下被心上人追求的滿足感罷了。

秦若男以為自己這一夜肯定會激動的根本睡不著,結果居然恰恰相反,在和安長埔你一條我一條的發了一會兒簡訊之後,她就在不知不覺當中睡了過去,並且一夜睡得都十分香甜,似乎一直以來讓她最揪心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定,整個人都踏實了。

第二天一早,秦若男一走進辦公室,迎面就遇上了幾道充滿了曖昧和笑意的目光,雖然都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一起工作的熟人,可是一大早就被其他人那麼盯著行注目禮,還是讓秦若男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呀?我臉上寫字了?”秦若男被人盯著渾身不自在。

田蜜嘻嘻笑著迎了上來:“字倒是沒有。我們就是想看看情場得意的人看上去是不是整個人都發光!”

秦若男一聽,立刻意識到他們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什麼,臉登時就紅了:“哎呀,你們饒了我吧,千萬別和我開這種玩笑。太尷尬了。”

“我說,你們怎麼出爾反爾啊?不是說好了有什麼鬼主意都朝我來的麼,若男臉皮薄,你們別鬧她。”安長埔從程峰的辦公室裡一拐出來,正好看到秦若男面紅耳赤的窘態,忍不住開口替她解圍。

“嘖嘖嘖!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我這個萬年王老五眼睜睜的看著咱重案組成了多少對兒,你是我見過最快淪為‘妻奴’的一個!嘖嘖嘖,照鏡子瞧瞧你現在這樣兒!真夠狗腿的!”田陽哈哈笑著。調侃起安長埔來。

安長埔也不在意,還挑釁的朝他一挑眉毛:“‘妻奴’不也得先有個能發展成‘妻’的物件麼,這方面田哥你進度落後的有點多,與其嫉妒我,還不如想想怎麼迎頭趕上比較好。”

他的話換來了其他人的一通鬨笑。現在安長埔和秦若男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被正式捅破了,整個重案組裡最大齡資深的光棍兒就只剩下田陽一個。雖然墨竇也是單身漢,好歹人家還比田陽小了三四歲,還不在“老大難”的範疇內,反而更凸顯了田陽這個大齡男青年的處境。

“說的也是啊田哥,你說人家田蜜是你妹妹,這都結婚多久了,工作上沒得說,但這方面你確實有點‘後進’啊!”墨竇也抓住機會插嘴添亂。

“唉,這年頭,大齡剩男處處受氣啊!”田陽發出一聲沒有多少誠意的哀嘆,起身繞倒安長埔桌旁,勾著他的肩,“小子,看在咱們共事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以德報怨一回,你之前讓我幫你查的那件事,我還真給你查到了!”

“查什麼?”秦若男聽田陽這麼說,知道肯定是和他們手頭的案子有關,連忙收起玩笑的心情。

“我讓田陽幫忙查一查尤弘圖的底,看看他在搬來c市之前是做什麼的。”安長埔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把這件事告訴秦若男,連忙向她說明一下,又把注意力轉向田陽,關切的問,“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沒發現我就不算以德報怨了!”田陽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攤開來放在安長埔的桌上,“你之前不是說因為有人提到你們調查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平時最喜歡向這個尤弘圖打聽醫學常識,所以懷疑他過去的職業是不是和醫學相關麼,事實證明你還真猜對了,我這些天拜託了好多人才打聽到準確訊息,尤弘圖過去在他的故鄉,不僅曾經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因為一場醫療糾紛才不得不改行去做別的。”

“我記得尤弘圖的老家好像離咱們這兒特別遠!”秦若男對尤弘圖講話的口音有一定的印象。

“對,挺遠的,要不然我也不至於花了這麼多天才打聽清楚,他過去也算是個比較資深的外科醫生了,據說在醫院工作了十幾年,結果出了點醫療事故,要不是掏了很多的錢去擺平,對方同意私了,他恐怕還得進去蹲幾年呢。”

“是因為什麼起的醫療糾紛?”

“這事兒我就不敢說資訊百分之百準確了,因為畢竟過去了很久,我託的人只能從當時的患者和家屬那裡問到情況,據患者的丈夫說,尤弘圖這個人行為舉止上比較不穩重,住院期間和患者以及患者的家裡人都發生過口角摩擦,所以手術的時候就故意想要做些手腳讓患者吃點苦頭,結果沒想到弄巧成拙,真的出了事。”田陽對這個說法的信任度似乎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