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確定,所以安長埔也就乾脆順水推舟,佯裝出一副確實有所耳聞的樣子。
他的這種回答讓孔成禮覺得還算滿意,原本有點激動起來的情緒略微緩和了一點點:“你這說的倒是句人話,還算你們這兩個小年輕的有腦子!很多事情當事人都未必肯說實話·好意思說實話,更別說那些看戲的了,誰還沒有點兒私心啊,我和姜燕,一個是混吃等死的廢物,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校領導,就算她現在死了,她老公還活著呢,還當著官呢!我就算再笨·我也知道話從他們的嘴巴里說出來會是個什麼德行,這人啊,心要是長得歪,連帶著嘴巴都是歪的!”
難怪旁人會說孔成禮的心理陰暗,他的性格確實消極得可以,方才那一番話,尤其是最開始的那兩句,安長埔和秦若男簡直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根本無從分辨孔成禮應該算是在表揚他們·還是在貶低。廣告太多?有彈窗?介面清新,全站廣告
“我想插言問一句,你剛才說的有人騷擾姜燕,你幫她解圍,是什麼時候的事?和季承的車被砸,時間相距很久麼?”秦若男把自己心裡的大膽假設問了出來。
孔成禮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一開始表情有些困惑,後來忽然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哎呀!你要是不問我,我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剛想想了想,姜燕那事兒,就在季承那小子的車挨砸之前半個月還不到·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呢!季承和姜燕那絕對是同一掛的,前腳姜燕剛被人糾纏完·沒過多久季承的車就被人砸了,這擺明了就是他們一起不知道又坑了誰,所以被人家找上門來了唄,姜燕是尊大佛,那人動不了,就拿季承這種狗腿子出出氣。”
別看孔成禮已經喝了差不多半瓶白酒,臉紅脖子粗,說話噴出來的氣都充滿了酒味兒·但是他的頭腦顯然還是很清醒的·能夠在秦若男那麼一句問題的提醒下立刻做出聯想,把前後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歸納出前因後果來。
“那你當時是怎麼撞見有人騷擾姜燕的?”秦若男連忙又問。
“和今天一樣,值夜班唄!那事兒我還挺有印象的·我在辦公室裡待著,隱約就聽到走廊裡好像有人在吵架,但是又聽不清,感覺吵架的人是壓著嗓子說話的,所以我最開始的時候也沒想出去管閒事,心說反正外頭有保安呢,沒什麼可擔心的,結果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聽外頭的聲音有點大起來了,聽著還是一男一女,說什麼聽不清,但是語氣挺急,我就不放心,從辦公室出來看看怎麼回事兒,出來一看,姜燕和一個男的正在走廊那一頭,都糾纏在一起了,感覺好像是姜燕要走,男的拉著她不讓走,要不然就是姜燕不想走,男的非要拉她走,細節我記不清了,反正能看得出來倆人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就出聲了,吆喝了一嗓子怎麼回事兒,那個男的一看出來人了,沒等我走到跟前,撒手就走了。^………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看清對方的長相了麼?”
“沒怎麼看得太清楚,反正感覺挺高挺壯實的那麼一個人,年紀應該不大,具體長什麼樣兒,你現在問我我也說不上來,當時覺得那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要是現在你們再讓我見到他一次,沒準兒我就能認出來了。”
“所以說,你一出現,那個糾纏姜燕的人就立刻離開了,沒有再糾纏對麼?那之後呢?”
“之後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我剛才不是都說了麼,我幫了她,她一點兒感謝我的意思都沒有,我當時還問了一句她有沒怎麼樣,一個人走行不行,她理都沒理我,趾高氣昂的就走了,我也不是那麼不知道好歹的人,人家不哼不哈的,我何苦拿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孔成禮回憶起當初的事情,還是很不痛快,臉色陰沉得厲害。
“你和姜燕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搞到那麼僵的呢?”安長埔小心翼翼的問,一方面孔成禮現在的情緒顯然又落回到接近最低點的狀態,很有可能會隨時遷怒別人以發洩心中的不滿,另外一方面,他也怕不小心露出什麼破綻,讓孔成禮意識到他們其實並沒有真的掌握當他和姜燕之間的什麼資訊,那樣的話好不容易開啟的突破口就會再次被破壞。
“我們之間的關係談不上僵,對人家來,可能就是單純沒看得起我,對我來說,無非就是惱火自己當初瞎了眼唄。”孔成禮別看一直排斥與姜燕有關的事情,真的提起她來,卻沒有表現的暴跳如雷,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下去,嘆了口氣,說,“我以為就算不提別的那些,就單純憑我當年對她的那些照顧,她也或多或少應該對我講點情面,哪想到她竟然是那種只認錢不認人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