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意思。”安長埔搖搖頭,“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向你核實一下,你知道姜燕有出去旅行的計劃麼?”
“旅行?”鞏元緯一愣,一臉茫然,“我沒聽她提過,不過,以我們兩個的關係,她沒對我提起來過倒也沒什麼不正常的。”
“我們之前有發現她諮詢過很多旅行社,諮詢的都是報價超過十萬元的境外豪華遊。”秦若男把之前瞭解到的情況如實的告知鞏元緯。
鞏元緯整個人忽然有些僵硬,隨即又很快恢復了正常,臉色鐵青,表情卻極力保持著平靜,再開口說話的時候,感覺他的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她是不是發瘋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聽什麼豪華旅行團……”
這個問題假如他不能給安長埔和秦若男一個說法,安長埔和秦若男自然也沒有辦法回答他。
離開公安局之前,鞏元緯答應回去找一找與姜燕平時比較熟悉、交往比較多的朋友的聯絡方式,以簡訊的方式發給安長埔他們。
臨走的時候,安長埔送他出去,走到樓下的大門口,鞏元緯忽然站了下來,對安長埔說:“這個案子就拜託你們了,不管透過什麼途徑去調查。希望你們能夠儘快將殺人兇手繩之以法。”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的。”對於這種程式化的囑託安長埔也已經習以為常。
然而鞏元緯的話卻並沒有說完:“另外,假如是為了破案而展開的各種調查,我本人是絕對不會給你們帶來阻力的,也完全理解和支援,但是我也還有一個請求,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得每天面對外面的世界繼續活下去,不管是為了死去的人生前的名譽,還是為了活人需要面對的人言可畏。不管你們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什麼,希望能夠低調處理,不要給姜燕個人的聲譽造成太大的不良影響。這算是我個人拜託你們的,不管是以姜燕丈夫的身份,還是我的職務。”
這番話說得算是比較直白,安長埔不是個遲鈍的人,當然聽得出來。姜燕生前一定是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並且鞏元緯對於這些就算不是瞭如指掌,至少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出於對自己或者對家庭的保護,他不可能主動向警察和盤托出而已。
安長埔想了想,對他點點頭:“好。我們會有分寸的。”
這樣的答案對於鞏元緯來說不能說頂滿意,至少也沒有什麼挑剔的餘地,他對安長埔鄭重的點了一下頭。一個人走出了公安局的樓門。
等安長埔回到重案組,秦若男已經從田陽那裡拿到了關於姜燕個人名下財產的調查結果,姜燕個人名下只有兩套住宅,一套是現在她和鞏元緯住的,另外一套是z大學幾年前為職工謀福利的時候建的集資樓。除此之外,姜燕個人的銀行存款就只有二十幾萬。這個數字別說是對於她和鞏元緯這種地位和職務的人,就算是對於z大學裡一個年紀相仿普通教師來說,都並不算多。
“一個只有二十幾萬存款的人,會考慮參加十幾萬花銷的豪華境外遊?”墨竇覺得這件事的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我見過瀟灑的,還沒見過這麼瀟灑的呢!”
這一點確實很令人感到疑惑,最有說服力的一種推測就是姜燕有轉移和隱藏財產的行為,只是猜測歸猜測,想要驗證還需要很多的證據。
鞏元緯這個人不管和姜燕的夫妻感情怎麼樣,他面對妻子遇害一滴眼淚也沒掉,甚至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悲傷這一點不管讓重案組的幾個人如何腹誹,在言出必行這方面他倒是做的不錯,在離開公安局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便如約給安長埔發來了一條簡訊,裡面羅列了幾個人名和聯絡方式,並在簡訊後面進行了說明,告訴安長埔,這些都是他回到家翻出姜燕通訊錄找到的,聯絡方式是否已經發生了改變,或者近期這些人和姜堰是否還有往來,這些他一概不清楚。
不管怎麼樣,線索這種東西永遠是聊勝於無的,安長埔和秦若男按照資訊上面的聯絡方式分頭開始打電話,聯絡這些與姜燕或許交情不錯的人。
打電話瞭解情況本來不是什麼困難的工作,偏偏秦若男今天卻遇到了出師不利的情況,打了第一通電話,雖然很快就被接聽起來,對方也的確是她想要找的那個人,然而對方剛一聽說她是想要詢問與姜燕有關的事情,立刻就很不耐煩的丟下一句“我和她不熟你有什麼事都別問我”之後就果斷的結束了通話。
秦若男試著再撥過去,對方看到她的電話號連線聽都不肯,直接選擇了拒接,秦若男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吃了一個閉門羹,對方越是這樣反映強烈,排斥得不得了,就越說明對方和姜燕並非她所說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