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比較弱,人家處處都挺照顧我,和我相處的很好,我有一次跟我媽說,說我的人緣兒還挺不錯什麼的,結果我媽說,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呢?他們接近你那是因為看中了你的家世了,那是和你套關係以後好透過你求我們辦事呢!我爸說,重感情的人才容易被人傷感情,沒感情的人誰也傷不了。”
沒想到鞏宇對於母親的評價居然是這樣的,秦若男一下子也分辨不出來,這樣的評語到底算是褒揚還是貶低,只好對鞏宇擠出一絲微笑,什麼都沒再說。
畢竟他只是一個剛滿20歲的年輕人,如果生在貧寒人家。或許還會因為生活的歷練而比較成熟一點,放在生活條件富裕優渥,甚至是鞏元緯和姜燕這種比優渥顯然還要更上一層樓的高幹家庭裡,20歲的鞏宇還只能被算是一個大孩子罷了,就像他自己之前說的那樣,他的任務不過就是安安穩穩的完成自己的學業,按照父母的要求做好他們吩咐的事情,以後的所有一切,自然有他的父母去替他操持安排,對於未來和前途。這個年輕人估計沒有任何需要憂慮的事情,同時恐怕也沒有太多自己做決策的餘地。
把姜燕的私人號碼也記了下來,安長埔和秦若男就告別了鞏宇。離開大學,他們原本準備去通訊公司查一查姜燕近期的通話情況,中途田陽恰好打來電話說他那邊也忙完了,於是三個人臨時改變了計劃,找了一個大家都比較方便的地點一起吃午飯。順便碰個頭,然後再繼續沒有完成的工作。
出於對秦若男經濟狀況的照顧,午飯的地點自然也是選在了一個相對比較經濟的飯館,儘管秦若男和安長埔的關係就算是確定下來了,但是無論安長埔怎麼樣的獻殷勤,努力表現。想要極力的讓秦若男感覺到依賴感和被照顧,秦若男關於經濟相對獨立的原則卻始終都不肯違背,兩個人都覺得aa制有些生分疏遠。所以就決定有些時候安長埔掏錢,有些時候則把付賬的機會留給秦若男,這樣她才不會覺得自己在經濟上佔了安長埔的便宜。
三個人都跑了一上午,自然是飢腸轆轆,他們選擇的這種經濟型的飯館雖然門面上不夠體面。吃起東西來卻是絕對舒服的,落座之後他們誰也沒有著急開口談工作。等飯菜端上來之後,埋頭吃了個大半飽之後,才把話題繞倒了工作上頭。
“要我說啊,這大冬天還為了減肥什麼的去餓肚子的女人,絕對都是狠角色!這種大冷天兒,還得上吃飽肚子、穿暖身子才最舒服!”田陽吃得很滿足,喝了熱湯驅寒,現在渾身暖融融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細的汗,“我今天這一上午過得別提多難受了,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就領了任務跑出去,然後一上午大半時間什麼事兒都沒幹,光在鞏元緯的辦公樓裡頭罰站來著!”
“罰站?什麼意思?”安長埔沒明白田陽的意思。
“鞏元緯不是還會去了麼,他辦公室不能讓我進去,然後單位裡一大半的人都去開會了,所以也沒有地方能讓我坐坐,鞏元緯的司機接待的我,說讓我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也不確定鞏元緯散會之後會不會還有別的事情需要離開,所以我要是在那裡等,或許還能等著機會和鞏元緯見個面,要是不等,搞不好等我再來找的時候,鞏元緯就又走了。”田陽不爽的搖搖頭,“你說,搞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在他辦公室門口等著,沒想到他們那個會開得那麼長,我這一等就差一點一上午,好在另外還有兩個外單位過來找他辦事的,不然就我一個人站那兒,人家肯定要麼覺得我是門衛,要麼覺得我是有毛病。”
“你怎麼不先去姜燕的父親那邊啊?”秦若男不解的問。
“別提了,”田陽搖搖頭,“我一早上過去的時候,沒見著鞏元緯本人,他秘書倒是碰了個面,他秘書跟我說,鞏元緯的意思是,姜燕這事兒到現在也還沒有個確定的結論,在什麼都沒有定論之前希望咱們不要去打擾姜家的老爺子,說是老爺子身體不太好,心臟受不了刺激,假如姜燕失蹤的事兒只是個誤會或者虛驚一場,就沒必要讓老爺子跟著提心吊膽的。”
“那後來你見到鞏元緯本人了麼?”
“見到了,我要不是見到了他本人,也不會覺得自己這一上午的‘罰站’這麼冤枉!”田陽一提這件事就有一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關於他老婆的事情,他一問三不知!最後一次這兩口子碰面,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事兒了,其他時候就只是偶爾通電話,姜燕平時工作、生活上面的情況,都和什麼人來往,他一點都不瞭解,之所以會來報案,是因為最近半個月左右連電話都聯絡不上,所以不得不找咱們幫忙尋人,而且我覺得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