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也有其他人他的提醒下也想起來了,“對對對,好像是有那麼個人,怪里怪氣的!”
“怎麼個怪里怪氣法兒?”安長埔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這幾個人的話吸引過去,尤其是關於那個所謂挺奇怪的人脖子上還掛著照相機的細節。
“唔……怎麼個怪里怪氣法兒……”最初開口的那個鄰居思忖了一會兒,說,“那人長得就有點賊眉鼠眼的,看人都不從眼睛中間兒看,反正我這人沒什麼文化,老一輩兒的人就是那麼教育我的,說遇到那種喜歡溜邊兒,看人還愛拿眼角瞄著看的人,都離他遠點兒,準不是什麼好東西,好人哪有鬼鬼祟祟的。”
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主觀,雖然按照這個鄰居的描述,那個所謂的怪人舉止確實顯得有一些不夠光明磊落,甚至在鄰居的描述中儼然成了一副獐頭鼠目的樣子,不過安長埔和秦若男這幾年的工作經驗也非常生動的教會了他們另外的一個老祖宗留下來的道理——人不可貌相。並不是所有長得凶神惡煞、賊眉鼠眼的人就真的藏著一肚子壞水兒,也並不是所有道貌岸然的大善人都真的沒有骯髒的小心思,尤其是在處理過崔立冬和宋成梁的案子之後,對這個道理安長埔和秦若男都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除了看起來不太像好人之外,其他有沒有別的?比如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