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又沒有讓他如願,註定又要變成礙眼的‘賠錢貨,。”
安長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只能伸手握住秦若男依舊有些發涼的手,對她說:“那以後有什麼事情,該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咱們儘量把這件事處理的穩妥,不讓你媽媽夾在中間受委屈。”
“對了,我爸剛才為什麼跟你說那樣的話?”秦若男雖然還在煩惱,腦子裡卻想起了父親和安長埔的一句對話,“他為什麼會跟你說‘別以為你能嚇唬得住我,惹急了我今天照樣連你一起教訓,這種話?你們之前明明沒有打過交道,他總不至於還在把子揚那個案子時候的事情拿出來提吧?”
安長埔忽然笑得有些心虛,就好像是做賊被人逮了個正著的那種感覺·他清了清嗓子·又撓撓頭,支吾了一會兒·最後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對秦若男說:“算了·我是真編不出什麼說得通的理由了,還是照實跟你說吧,其實······之前你和田陽去找季承的那天晚上,我是去找你爸了。”
“你······”秦若男著實有些驚訝,她雖然那個時候就覺得安長埔遮遮掩掩的偷溜好像是瞞著自己什麼,但也只猜測可能是家裡的私事,不需要讓自己知情,沒想到,他居然是跑去見自己的父親,“你去找他幹什麼?你怎麼知道他當時人還在c市的?”
“你以為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