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現在學別人油嘴滑舌的耍嘴皮子一點也不適合你,只會讓我連你過去的那麼一點兒印象都保不住。”秦若男皺著眉頭看看仲志強,對他眼下這種急於炫耀的舉止感到很反感。
仲志強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子根,好像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似的,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嗓子眼兒裡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秦父在一旁看不過去了,伸手拍了拍仲志強,對他說:“志強,你別聽她胡說,她現在都被人洗腦了,根本就不理智,叔叔就覺得你這孩子特別好·有孝心,有愛心,還特別優秀·將來一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叔叔很欣賞你的!”
仲志強的嘴角挑了挑,想要對秦父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既然你們兩個對彼此印象都不錯,以後就當成是忘年交,好好相處吧。”還不等仲志強的笑容流露出來,秦若男就毫不留情的兜頭破了他一盆冷水,隨即,看到伸志強臉上那失落的表情·秦若男又覺得有點於心不忍·畢竟自己也曾經是一個內心卑微的暗戀者,暗戀本是無罪的仲志強只不過是被貪財的父親拖進了這趟渾水中罷了,於是她又對仲志強說·“算了,伸志強,你還是走吧,留在這裡除了夾在中間被誤傷之外,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不用!志強,你就留下來!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想讓誰留下誰就可以留下,我想讓誰滾蛋,誰就得給我滾蛋!”
“你試試看。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秦若男面無表情的盯著秦父,叫板似的對他說。
仲志強臉色難看的站起身,對試圖阻止他的秦父說:“叔叔,你覺得我好,我感謝你,但是我歸根結底喜歡的是若男,假如我繼續留在這兒只會讓她越來越不喜歡我,那我還是走吧。”
秦父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答應,仲志強走出去幾步,停下來,看看秦若男,又看看安長埔,也不知道是對他們兩個當中的某一個,還是同時對他們兩個人說:“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二十多年裡頭我就這麼認認真真的喜歡過這麼一個女孩兒,我是不會輕易就認輸的。”
“對對對,小夥子就得有這種韌勁兒!叔叔支援你!”秦父先是高聲鼓勵他,隨後又在攬著他的肩膀送他出門的時候輕聲對他說,“你別擔心,回去好好勸勸你爸爸,讓他消消氣,這事兒我肯定給你們爺倆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一會兒,一聲門響,秦父人陰沉著臉回到客廳裡,一進客廳就扯開嗓門大聲的對若男嚷了起來:“你除了給我壞事,你還能做點什麼?!我一張老臉都被你害的快要在老仲家父子倆面前丟盡了!你高興了?!你這個不孝的小畜生!”
“從遺傳學上來講,你是她爸爸,罵她是小畜生,對你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安長埔絲毫沒有像平時那樣表現的溫文爾雅,而是出口犀利,毫不留情的揭了秦父的短。
被他這麼一說,自知失言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連並著罵了進去的秦父面子就更加掛不住了,一邊擺足了架勢的卷著自己的衣袖,一邊衝安長埔高聲質問:“你小子是不是皮緊?我們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的在這裡攙和?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能嚇唬得住我,惹急了我今天照樣連你一起教訓!”
秦母聽到仲志強離開的聲音之後又急急忙忙趕回客廳,正好看到秦父一副想要對安長埔動粗的架勢,嚇得趕忙過去拉住秦父,順便招呼著秦若男:“若男啊,你別傻愣著,快攔著點兒你爸呀!老秦,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你別管我!”秦父甩脫秦母的拉扯,秦若男卻只是站在一旁並沒有任何動作。
安長埔把秦若男拉到自己身旁,面無懼色的對額頭上的血管都暴突起來的秦父說:“你想要教訓我,儘管可以試一試,我不會怕你,之前是不是嚇你,你自己心裡頭清楚,沒必要在自己的老婆面前逞兇,抖著威風替自己壯膽,一個男人在家裡想要有地位有威嚴,不是靠武力、靠體力上的優勢欺負自己的老婆孩子來獲得的。本來今天過來,我是打算好好的拜訪若男的家人,不管你怎麼樣的不稱職,歸根結底也還是她的爸爸,但是既然現在你的態度這麼明朗,我也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以前若男是你的女兒,你對她怎麼不好我都無權過問,但是現在她也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後想要動她一手指頭,你都最好先考慮考慮我允許不允許。”
“你吹牛!”秦父氣得要命,又說不出什麼來。
安長埔有些鄙夷的笑了笑:“我在我們重案組確實不算是最厲害的,但是跟你說這些能不能算是吹牛,你回頭問問你兒子,他肯定能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