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呢!
關於哪裡適合“投放魚餌”的問題,安長埔有著同樣的困擾,他似乎也覺得作為局外人的鐘翰已經提供了足夠多的幫助,眼下小天的父母還沒有對此事表態,計劃是否能夠實施都還是個未知數,這種問題自然可以慢慢梳理,不用急於一時。
不過現在倒是還有一件事情是有必要事先了解一下的。
“小天,那你平時都玩兒些什麼遊戲呢?”安長埔十分和氣的問小天。
小天瞪了他一眼,好像對於他把自己當做小毛頭一樣對待不是很滿意,挺起胸脯反問:“你是說那種型別的遊戲?單機的還是聯機的?對戰型的還是經營型的?我玩兒的遊戲種類很雜,每一種都有那麼一兩個比較偏愛的,所以你具體想要了解哪一種型別?”
安長埔連連咋舌,沒想到這個不起眼兒的小少年居然說起話來活像個網遊老手。
“你可別小看他,小天別看今年才12歲,已經上初中二年級了。”鍾翰對安長埔說。
“本來我可以再跳一級,上初三的!可是我爸媽非得說跳級太多容易基礎不牢,不同意,”小天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要不是課程那麼輕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玩兒遊戲了。”
鍾翰被自己表弟這種近乎於自吹自擂的說法逗笑了,彎起手指在他的後腦勺上彈了一下,自己卻絲毫沒有顯得謙虛到哪裡去:“沒辦法,可能天才這兩個字從頭到尾都流淌在我們家人的血液裡吧!”
安長埔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得意洋洋的自戀狂,有一點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秦若男對鍾翰的說法自然是不屑一顧,不作任何反應。
計劃說定之後,餘下來的事情就是各自的任務了,對於鍾翰來說,是做通小天父母,也就是自己姨和姨夫的思想工作,對於安長埔和秦若男,則是繼續調查,爭取找出適合“投放誘餌”的最佳場所。
方萬和由小洋失蹤前的活動範圍以及失蹤前最後被人看到過的場所,都是可參考的範例,或者說是備選地,但是這又不是定數,誰知道兇手是習慣在自己熟悉或者相對固定的環境下尋找自己的獵物,還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呢?
因此,進一步的調查確認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在與鍾翰談過關於“誘餌”的計劃之後,就在當天,安長埔他們收到訊息,由小洋的手風琴老師已經病癒出院,銷假回來上班了,得到訊息之後,他們便立刻動身趕往少年宮。
根據之前的瞭解,這位手風琴老師名字叫做叢正平,今年已經近六十歲,是少年宮裡一位頗有些威望的資深手風琴老師,安長埔和秦若男趕到少年宮的時候,果然在一進門的優秀教師欄裡看到了他的照片,從照片上看,這位叢正平老師十分嚴肅,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學生容易對付的角色。
“咦?是你們?”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有些驚訝的聲音。
安長埔和秦若男聞聲回過頭去,看見一個面色白淨,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的斯文男人正站在少年宮的大廳中間,看著他們微笑。
有些眼熟,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這是秦若男當時的第一反應,隨後她才隱隱約約想起了這個人的身份,卻又有些吃不準。
“你是……柴秀的丈夫吧?”她有些遲疑的問。
眼鏡男點點頭,走過來,伸出手,分別和安長埔還有秦若男一一握過,順便自我介紹道:“秦警官的記性可真好,我叫米騰武,是柴秀的丈夫。”
“你在這裡工作?”秦若男之前只見過米騰武一次,只聽柴秀提到過一次,她是因為丈夫工作調動跟著對方一起到c市來的,並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在少年宮工作。
“是啊,我在這裡教電子琴,你們來這裡有事?”米騰武問。
“是啊,來辦點公事,想找一下你們這裡的叢正平老師。”秦若男點點頭。
“叢老師啊,他沒在啊,這段時間他一直生病在住院,要不你們去醫院看看?”
“沒關係,我們事先有聯絡過他,他說今天會回來上班。”安長埔說。
“哦,是這樣啊,叢老師這個人很嚴謹的,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估計可能是路上耽誤了,要不,你們先到我辦公室去坐一坐等一會兒吧!我和叢老師是在同一間辦公室的。”米騰武提出建議。
“你剛才不是要出去麼?別耽誤你的事情,我們在這裡等一等也一樣。”秦若男怕給別人添麻煩。
“不耽誤,不耽誤,我其實就是想出去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