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後來又被新增了關於精神狀態和成長環境等等作為參考因素。你對崔立冬的生活背景瞭解多少?”
秦若男答不上來:“我和他不熟,只能算是認識罷了,具體的東西一點也不瞭解。”
“那就趁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吧,”程峰把崔立冬的個人情況分別遞給安長埔和秦若男,“他的家庭背景也是為什麼我會把向東找過來的原因。”
他的話讓安長埔和秦若男更加好奇,連忙把手上的東西仔細閱讀一遍,心裡都不約而同的感到有些驚訝。
崔立冬今年24歲,但是從他10歲左右開始,他所做過的大小壞事就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從在商店裡偷零食糖果,到拉幫結夥在學校裡索要錢財,到了十幾歲的時候,還因為一次嚴重的故意傷害行為幾乎面臨判刑的制裁,要不是年紀未滿16週歲,搞不好就要留下案底去監獄服刑了,之後幾年他在特殊學校裡度過,成年之後也有不少治安處罰記錄,一直到近兩年多才平穩下來。
更讓人感到意外的是,程峰和陸向東掌握的這份材料還對他的家庭成員情況也進行了一番瞭解,發現在他的大家庭裡,幾乎所有直系血親都有過服刑經歷,所犯的罪行也大都脫不開人身傷害的範疇,偶爾幾個比較輕微的,也是盜竊或者搶劫。
這簡直就是一個傳說中的“犯罪世家”!
“現在的形勢對崔立冬比較不利,雖然‘天生犯罪人’的理論一直被爭議和詬病,但是他的個人經歷以及家庭環境對他現在的處境來說也是一個不利因素,”程峰進一步說明情況,“他自己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被帶到公安局之後,在拿不出一個像樣的不在場證明的情況下,他主動提出來,覺得我們會因為他的****記錄而帶有色眼鏡來看待他,把他先入為主的當成是罪犯來看待,所以要求由他唯一能夠信任的人,也就是秦若男你來負責調查。”
秦若男錯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倒是安長埔先猶疑的問:“可是……這樣安排妥當麼?”
“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首先若男和崔立冬不是親戚關係,其次也不算是朋友,只是泛泛的相識罷了,這種程度還沒有敏感到需要回避的份上,而且你們兩個現在手頭不也正好沒有事麼,”其實把他們叫到辦公室,程峰就等於已經同意了崔立冬的要求,否則就不會這樣多此一舉,“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交給若男一個人來負責,安長埔也一起,還有田陽他們也會輔助配合,完全不合程式,不需要有任何思想負擔。”
“好,既然上面這麼決定了,我本人沒有意見,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人,我都會遵照程式仔細調查的。”秦若男鄭重的保證,雖說不熟悉,也完全沒有交情,她還是會本能的想要避嫌。
“那陸博士特意過來,是不是這個案子裡還有什麼蹊蹺?”安長埔因為陸向東在場,心裡反倒對馬上要接手的案子打了個突。
程峰看了一眼沒打算開口的陸向東,替他解釋道:“是不是有蹊蹺現在還不知道,之所以向東會過來,主要是因為這個崔立冬的確是很罕見的‘天生犯罪人’,我們誰也沒有遇到過,只好請他這個專家過來瞧瞧。”
“那你作為這個領域的專家,你覺得崔立冬是作案人麼?”秦若男問陸向東。
既然這個人開口閉口都把崔立冬叫做是“天生犯罪人”,那麼他是不是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了呢?
“我不是驗鈔機,他也不是鈔票。不管是測謊還是側寫,在謊言和罪行上面沒有一概而論的統一標準,更不可能一眼就看出誰是十惡不赦的壞蛋。”陸向東打太極一樣的把問題拋回給秦若男自己,“你才是這個案子的負責警官,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還等著你來告訴我呢。”
“好,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答案的。”秦若男從程峰手裡接過相關資料,對陸向東說。
走出程峰的辦公室,她和安長埔打算先對崔立冬所涉險的那起人命案進行必要的瞭解,然後再去面對他本人。
在翻閱筆錄的時候,安長埔忽然抬起頭看看秦若男,問:“你說你和這個涉案的崔立冬只是認識而已,那他為什麼會在不信任其他警察的情況下偏偏只信任你,並且指名要你來負責這件事呢?”
秦若男愣住了,安長埔的這個疑問她自己也回答不出。
是啊,為什麼他會指名要求自己來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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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垃圾箱裡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