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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就走,在不遠處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計程車調轉車頭,向與秦若男相反的方向駛去。

敢情他剛才明明就不順路,故意要和自己走,為的就是來和自己說那幾句話?這人到底什麼企圖?

秦若男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一個人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她才終於讓自己重新打起精神來,壓下煩躁的心情,開車朝回家的方向開去,回家前她順路拐去了崔立冬的出租屋,關和順之前提到了他去找崔立冬的時候,還因為站在走廊裡大聲喧譁而引來了對門鄰居的不滿,現在剛好是晚上九點剛過,這個時間通常來說人們都已經回了家,並且應該還沒有就寢休息。

因為身份和性別的優勢,秦若男並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敲開了崔立冬對門鄰居的家門,說明來意之後,她向對門的鄰居夫婦詢問了當晚的事情,丈夫對這件事倒是不太瞭解,據說他當晚在單位值夜班,不在家中,妻子倒是記得很清楚,證明了關和順的說法,說當晚的確有個人在走廊裡吵吵嚷嚷的,好像是對門的鄰居不肯給開門。

“其實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敢給開啊,我從門鏡都看到了,那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半夜的,多嚇人!我兒子那時候都睡了,第二天孩子還要上課,我這才壯著膽子讓他小聲一些,他還在門外兇我,我老公也不在家,嘴上說要報警,其實我自己已經嚇得不行了,還好那個人好像也怕我真的報警,沒一會兒就走了。”妻子說。

秦若男把情況記錄下來,向這夫婦二人道過謝,離開了崔立冬的鄰居家。

第二天一早,她準時來到安長埔家樓下,安長埔很快就從家裡出來,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明顯疼痛已經得到了緩解,走起路來雖然還是有一點點跛,基本上如果不仔細看倒也不那麼容易被發現。

“多虧你給我買的藥,昨晚回家的時候腳踝都腫起來了,今天早上起來一看,已經消了一大半!”安長埔一上車就先對秦若男大加稱讚起來,等他扣好安全帶轉頭去看秦若男,嚇了一跳,“我說,你昨晚兒做賊去了還是怎麼著?有沒有睡覺啊?怎麼黑眼圈那麼重?”

秦若男狼狽的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下眼皮,好像安長埔所說的黑眼圈是什麼髒東西,可以被蹭掉一樣,她可不打算承認自己用了大半宿的時間來消化那些突如其來的所見所聞,並且到最後才意識到,那些東西根本沒有辦法被自己消化。

“我在想崔立冬的事情,”她言不由衷的說,“昨天晚上我去過他的鄰居家,關和順沒有說謊,所以如果崔立冬那天晚上真的動手殺害了宋成梁,從他住的地方去宋成梁的家距離很遠,以宋成梁的死亡時間來看,如果崔立冬來回都是徒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然會選擇乘坐公交車,或者是計程車。”

“所以我們應該嘗試著從宋成梁與崔立冬家附近的公交線路司機那裡以及計程車司機那裡尋找目擊證人!這件事我同意,不過你也太敬業了吧,大晚上不睡覺琢磨案情,這樣可不行啊,搞不好案子還沒搞定,你就得把自己熬垮了!”安長埔不知道前因後果,只當秦若男是因為考慮案子的事情才失眠的。

秦若男苦笑著點點頭,一副虛心聽取他批評的樣子,開車離開安長埔家所在的小區,直奔公安局。

左思右想了****,她最終還是決定先不告訴安長埔昨天自己撞見了什麼,再怎麼說他也算是舊傷復發尚未痊癒,這種時候告訴他,他的女朋友挽著他老朋友的胳膊從電影院裡出來,似乎有些不妥,而且在不清楚他和陶音音的感情已經進展到什麼程度之前,冒然說出自己的發現,秦若男也有些擔心安長埔會對自己產生什麼樣的看法。

安長埔的腳踝雖然已經有所好轉,但行動依舊不是特別方便,為了讓他儘快恢復,需要出去到處跑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交給他,所以只好留他在局裡從事一些不需要走太多路的工作,秦若男和田陽一起到拿著列印好的許多分崔立冬的照片到計程車公司,以及宋成梁和崔立冬家附近所有公交線路的起始站那裡去分發給司機們,請他們幫忙辨識,回憶一下當天晚上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人乘坐過他們的車。

這還是第一次,秦若男很高興自己沒有和安長埔一起行動,遠離他,自己的心情才能放鬆下來,不會忍不住去想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請司機師傅們幫忙辨認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十分繁瑣,公交車那邊倒是還比較好說,因為不能排除崔立冬有中途換乘的可能性,所以凡是會經過宋成梁家或者崔立冬住處的路線他們都要逐一去找,讓公交車司機們逐一過目,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