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折回到廚房去了。
“二位……有什麼是需要找我們?”眼鏡男有些惶惑,看上去好像挺擔憂的。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中國人從古到今都最不喜歡和“衙門口”裡的人打交道,這所謂的“衙門口”,無非就是現在的公檢法,傳統文化的影響讓人們普遍認為,進法院,進公安局,準沒什麼好事兒。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處理你隔壁鄰居宋成梁的案子,你們和他是鄰居,所以……”
安長埔的話還沒說完,眼鏡男已經搖搖頭,說:“關於我們家鄰居的事情,之前你們部門的其他人已經來錄過口供了,怎麼又要問一遍啊?我們才搬來沒多久,和隔壁的鄰居接觸不多,至多也就是在走廊裡見到互相點個頭的交情,而且他出事的那天,我們家裡也沒有人,確實想不起來什麼,恐怕是幫不到你們。”
“爸,你胡說,咱們家那天咋就沒有人呢!我就在家啊!”小男孩兒在一旁插嘴說。
安長埔笑眯眯的看看那個孩子,又看看眼鏡男,沒有急著說話。
眼鏡男回頭瞪了兒子一眼,對他低聲喝道:“回屋寫你的作業去!一會兒吃飯了再出來!”
孩子不情不願的往一旁的房間裡挪動了幾步,站在房門內沒有關門,半個腦袋從門縫裡探出來,他父親此刻正面對著兩個正當身份的不速之客,沒有發現兒子並沒有聽話的回房去。
“二位,我們真的是幫不上忙,要不然這樣吧,上門就是客,在我們家吃了飯再走!”眼鏡男看看廚房裡正揮舞著鍋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