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誇讚,秦若男只是禮貌的謙虛一番,並不與他人多說什麼,就連飯也吃的心不在焉,沒什麼胃口的樣子。
吃完飯,兩個人在一名當地警察的陪同下,驅車趕到t縣客運站。
畢竟柳雨翔之前支支吾吾的也只說出魯民曾經時常偷偷跑去t縣,早晨去晚上才回,至於去那裡做什麼,去了t縣哪裡,他一概不知,沒有辦法,他們只好從魯民下車必經的客運站下手。
去客運站的路上,安長埔給當地民警看了魯民的藝術照,這是之前在魯民家走訪的時候,好說歹說才從丁木蘭那裡要出來的。t縣公安局派出來協助他們調查的民警姓衛,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他從安長埔手裡接過照片一看,忍不住嘖嘖的感慨起來。
“你們要不說啊,我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男的!還以為就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呢!這人其實是個男人這件事兒,外界知道麼?”他發完感慨,順便問。
秦若男搖了搖頭:“他對外界一直都是以女性的角色出現,除了他家鄉比較熟悉的人之外,據我們所知接觸過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性別。”
“那就不好辦了!”小衛摸了摸下巴,“這年頭,如果大家夥兒明知道這是個‘偽娘’,估計印象肯定特別深!可是如果只當他是個女人,就這長相,美又不是特別美,醜又不是特別醜,想要被人記住就很難了!”
“那也要碰碰運氣,要不然就更無從找起了!”安長埔說。
來到客運站前,t縣必經只是一個小縣城,客運站只是一個二層小樓,可能午飯時間還沒過,正是一個客流的低峰期,門前冷冷清清的,只有幾個賣茶葉蛋或者冷飲的小攤子,客運站門前的馬路邊上,一順水兒的停著一排計程車。
t縣客運站位置比較偏僻,距離縣中心有一定的距離,想要從這裡離開到縣城的其他地方去,就只能選擇乘坐計程車,或者走出幾百米外去找公交車站。在客運站對面的一棟黑乎乎看起來好像隨時可能倒塌的三層小樓裡,一樓人為改造出來的門市和樓上的窗子上,都或懸掛或張貼著大大的“旅館”字樣。
“先找開這附近等生意的計程車司機問問吧!”安長埔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把手裡加印出來的照片分別遞給秦若男和小衛。
三個人開始分頭到周圍的計程車那裡去詢問情況,沒多久,他們就都一無所獲的回來了。
“要麼是這些司機每天見過的人太多了,記不住,要麼就是這個人生前太仔細,從來捨不得花錢打計程車!”小衛發表自己的看法。
安長埔和秦若男對視一眼,對他的這兩種猜測都不置一詞。
計程車司機每天見到的人確實比一些人要多,但是從t縣這裡的人流密度和計程車的生意情況來看,也是比較蕭條的,t縣的居民看上去也大多穿著樸素,如果魯民真的坐過他們之中誰的車,他們不至於一點印象都沒有。
至於第二種猜測,根據之前對魯民的瞭解,他花錢哪裡有“仔細”這兩個字!
放棄了計程車司機這一條路之後,三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了馬路對面那棟“危樓”裡的小旅館。
還是照舊分頭行動,在樓上樓下的跑了很多家,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的時候,幸運之神終於眷顧了他們。
“這個女的啊!我認識!”一個位於二樓不顯眼位置的小旅館老闆看過魯民的照片之後,信誓旦旦的說,“這女的是來我們這兒徵婚的!”
第五十四章 “婚託”
第五十四章 “婚託”
“徵婚?你咋知道的?”得到通知,說是有人認出了魯民之後,安長埔和小衛都趕了過來,一見著認出魯民的旅館老闆,小衛立刻提出質疑,“你這兒是生意不好,一年到頭都沒有什麼人過來住啊,還是每個住客你都盤問的這麼清楚?咋說的這麼肯定呢!”
“瞧你這話說的!這咋幫人還幫出錯兒來了?”旅館老闆一聽這話,也有點不大高興了,“你們想找人,跑來問,那我對這個人有印象,說了你又懷疑我,那得了!我不說了!”
說罷兩條胳膊往胸前一抱,扭身坐在客廳裡的小吧檯後面,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小衛知道自己講話的方式不對,把人給惹火了,本來是出面協助別人的,現在卻一開口就添亂,他也有些抹不開面子,眼巴巴的看向秦若男,心裡估計盤算著這種場面,由通行唯一的一名女性出馬會比較容易重新開啟局面。
秦若男被他看著,除了尷尬的笑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