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嫂鄙夷的說,“要我說,魯民那小子心裡頭指不定憋著什麼壞主意呢!丁木蘭是明知道裝傻,還是也被魯民騙了,那我不知道,現在人都死了,就更沒處知道去了。”
魯大嫂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魯軍就一個人在一旁呆呆的發愣,目光都直了,好像壓根兒也沒聽到後面魯大嫂說的那些話。
“大家都是女人,”魯大嫂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在身旁已經嚴重的走神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對安長埔,或者說主要是對秦若男這位同性訴說著,“拍著胸脯說,丁木蘭確實挺不容易的,家裡頭男人不爭氣,還一心想要當女人,什麼都不管,賺錢養家、洗衣做飯都靠她自己一個人,倆孩子呢,老2還算懂事,就是脾氣太倔,老大是一點都不懂事啊!成天除了和她媽作對,真是沒見她做過什麼好事!現在魯民一死,老2還沒有物件呢!要是讓丁木蘭跟著老大兩口子過日子,那估計還不如她自己一個人過呢!”
“魯安菊那麼不孝順啊?!”安長埔對魯大嫂給與魯安菊這麼低的評價有些意外。
“如果現在剩下的是魯民,魯安菊他們兩口子或許還能對他好點兒,那丫頭從小就對她爸親,但是剩下丁木蘭,橫豎跟著魯安菊和盧吉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當初丁木蘭可是極力反對盧吉和魯安菊在一起的!我覺得魯安菊懷恨到現在呢!”
魯大嫂話剛說到這裡,魯軍的腳忽然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