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發問,讓女人有些無力招架,正在女人遲疑著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比安長埔和秦若男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人還沒到跟前就先開了口,嗓門兒洪亮的問:“媽,怎麼了?”
隨後她立刻把視線落在了安長埔他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戒備的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找魯民的。”安長埔回答。
“又找我爸幹什麼?!”年輕女人沒有發現自己母親在身後拼命的想要暗示她,兩條眉毛一擰,不快的說,“別說他人根本就不回家,就算他在,我們也不可能讓你們採訪他!你們走吧!愛找這種亂七八糟的醜事,你們去別人家找!別來騷擾我們!”
她這麼一說,真相就變得一目瞭然了,她的母親在身後嘆了一口氣,轉身一個人先默默的走回房子裡,留下女兒來對付這兩個不受歡迎的“記者”。
“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記者,”安長埔掏出自己的警官證給年輕女人看,“我們是警察,有些關於你父親魯民的事情需要來了解一下情況。你怎麼稱呼?”
年輕女人一愣,狐疑的看了看安長埔手裡的證件,再打量一下他身旁的秦若男,忍著疑問對兩個人說:“我叫魯安菊,你們跟我進來吧。”
安長埔他們跟在魯安菊身後進了院子,院子的石磚破碎的很厲害,走在上面許多磚塊都已經鬆動,院子一側的倉房房簷下結著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