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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居住條件來看,這個家庭並不富裕,變性手術的費用相對於其他小幅度的整容整形而言,顯然要昂貴一點,更何況從之前的照片來判斷,魯民除了豐胸之外,還對自己的臉進行了一些調整,這些每一項手術,無論大小,都是花銷。

“魯民把他父母的墓地給賣掉了,那他父母……”秦若男的話說了一半,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了。

丁木蘭明白她的意思,輕描淡寫的說:“沒地方處理,最後還是孩子的大伯託人幫忙,把我公婆的骨灰盒送到一個廟裡去保管了。”

“魯民把他父母的墓地賣了多少錢?”安長埔問。

“本來不值什麼錢的,你們也不是沒看到,我們家這周圍的環境,後來也不知道打哪兒來了那麼一家人,特別迷信,非說找人算過了,魯民他爹**那塊墓地風水特別的好啊什麼的,好說歹說非要買下來,剛開始是來找我,我是兒媳婦,外姓人,不好摻和這種事,就沒搭腔,結果後來不知道怎麼商量的,魯民就答應了,賣了多少錢他沒告訴我,反正是給我留了一萬塊錢,其餘的我就都沒見著了。我猜應該不會太少吧。”

聽了丁木蘭的話,安長埔和秦若男有些面面相覷。

魯民賣掉了父母的墓地,只給妻兒留下了一萬塊錢,其餘還有多少連他的妻子都不清楚,為了賣墓地的事情,他不惜與兄長反目,如果江裡面發現的無頭屍體也是他,那麼這個案子就變得有意思了,與此同時一系列的疑問也隨之產生——魯民拿著那筆錢去做了一些的整形手術,那筆錢是否足夠支付?既然他為了變成女人,連父母的墳墓都可以賣掉,那麼又是什麼原因讓他沒有如約的去做最關鍵的那一項手術呢?他究竟在外面又招惹了什麼人,為什麼會惹上殺身之禍?

丁木蘭看上去也不想再多說話,她的臉上夾雜著害怕和擔憂,安長埔和秦若男不想讓她太為難,索性也先放棄其他追問,打算等死者的真實身份得到確認之後再做詳細的問詢。

過了好一會兒,魯安菊才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身後跟著一箇中等身高,比較結實的中年人,這個人除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與魯民一模一樣之外,其他地方無一處相似,一進門看到面生的兩個人,他立刻猜到他們的身份,氣都還沒有喘勻呢就連忙上前和安長埔、秦若男握了握手。

“警察同志,我是魯民的哥哥,魯軍。我弟弟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魯軍看上去一臉的擔心,似乎對於自己弟弟的安慰十分掛心。

安長埔又把情況大體的對他解釋了一下,並且提出要他隨同一起回公安局接受dna樣本採集,以便確認死者是否就是魯民本人。

魯軍聽了之後,毫不猶豫的就一口答應下來,和丁木蘭、魯安菊一起坐上了安長埔和秦若男的車,一路疾馳朝c市的方向開去。

路上,丁木蘭始終沉默著,眼神有些渙散,魯安菊看上去也十分不安,魯軍搓著兩隻手,時不時的嘆一口氣。

“這次多謝你的配合,”安長埔從後視鏡看魯軍的情況時,恰好他也抬眼看著自己,於是他就對魯軍露出一絲禮貌的微笑,“我們聽說你和魯民的關係比較緊張。”

“應該的,應該的。”魯軍連忙擺擺手,被安長埔提起兄弟倆關係緊張的事情,讓他有些尷尬起來,“我們倆鬧掰了是因為他把事情做的太過分,我氣不過,但是再怎麼氣他胡鬧,歸根結底那也是我兄弟,爹媽都沒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老婆孩子,最親的就是我們這哥倆兒了!”

當他說出“哥倆兒”這個詞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似乎這樣的稱謂讓他意識到自己弟弟變性的事情,改口也不是不該口也不是,索性再嘆一口氣,什麼也不說了。

到了公安局,因為要等魯民和丁木蘭所生的小女兒魯安梅趕過來,秦若男乾脆把三個人先帶到重案組辦公室裡稍作等待,丁木蘭至始至終不說話,即便端了溫水遞給她,她也只是木然的端著,一口也不喝,魯軍則是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時不時的追問幾句魯安梅什麼時候才能到,魯安菊在母親身邊坐著,眼睛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伯父的焦慮和母親的沉默似乎都沒有在她的注意範圍當中,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裡頭。

魯安菊這個樣子,安長埔倒是比較樂於看到的,否則他也真害怕魯安菊的蠻橫遇到秦若男的倔強,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樣,案子還沒開始查,這兩個人先針鋒相對,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等了一會兒,重案組的門猛地被人推開,所有人的視線幾乎同一時間都集中在了門口。

可惜走進來的並非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