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網咖什麼的,反正挺熱鬧,就那兒。”
“你一共從他身上搶了多少錢?”
“也沒有多少,大概一百多塊錢,反正不到二百,我也是嫌錢太少了,所以才拿了他的手機的!”莊全說著,又想起了一些細節,連忙替自己開脫,“而且我那天一根汗毛都沒動他!我趁他買完烤串兒拿著邊走邊吃也不注意周圍,就把他給堵牆角要錢,他當時差點嚇得尿褲子,要不是我威脅他,搞不好那小屁孩兒都能當場哭鼻子。你們說,他都慫成那樣兒了,我怎麼可能再打他!沒必要啊!我又不是身上的力氣沒處使就難受!”
說完,他停下來,看著秦若男,胸口起伏的略顯劇烈,那是人在緊張狀態下本能的呼吸急促反應。
秦若男看著他,剛要開口,莊全卻又搶在她說話前繼續說道:“我跟你們說,我人心眼兒很好的!我看他那麼小一點兒的年紀,還特意留了二十來塊錢給他,讓他留著坐車回家呢!”
“你那麼好心啊?”秦若男似笑非笑的看著莊全問。
莊全畢竟是個尚未成年的孩子,被她這麼一問,當即臉一紅:“那小孩兒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零錢,五毛、一塊的一把一把,又是零錢又是鋼鏰兒,我嫌拿著費勁兒還佔地方,就留給他了。”
“之後呢?”
“之後我就去打檯球了!這個我可有人證明!你們可以去檯球廳問老闆!問打檯球的人也行,反正我總去那玩兒,他們都認識我!那個小孩兒去了哪兒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一鬆手他就跟兔子一樣竄出去跑了。”
安長埔又追問了一下臺球廳的具體名稱地址,一一記錄下來,然後忍不住問道:“你說你年紀也不大,沒事兒不好好學習,跑出去學人家搶錢,還專搶比你年紀小的小孩的錢,你覺得這樣挺光榮麼?”
“有啥不光榮的啊?”莊全把眼睛一翻,“我又不是欺負弱小!我可都是專挑看起來穿戴不錯,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孩子的那種下手!我這叫劫富濟貧!”
他這一句話倒把安長埔給氣樂了:“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劫富濟貧?!”
“他們是富,所以我劫他們,我就挺貧的,所以就濟自己唄!”莊全理直氣壯的回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十一章舉報
第二十一章舉報
和莊全溝通完當日的情況,秦若男和安長埔還需要去驗證一下在打劫之後他的不在場證據是否成立,雖然莊全與方萬的失蹤未必有什麼關聯,但是至少他搶劫這個事實是成立的,臨走時,安長埔通知了第八中學所屬的管片派出所民警過來接手餘下的事情,這才和秦若男一起離開。
“這個莊全啊,年紀不大,前科可不少了,不知道這一次會怎麼處理!”安長埔多少有些替莊全感到惋惜,同年齡的其他孩子基本上都還是一張白紙,這個男孩兒卻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約束和矯正,成了幾進幾齣的“老油條”。
秦若男倒沒有他那種悲天憫人的胸懷,略微盤算了一下,說:“如果他說的是真話,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方萬一手指頭,那就算是非武裝搶劫,本身性質就比較沒那麼嚴重,加上他還未滿18週歲,不會面臨多重的責罰,只不過能不能悔改這種事,不在於教訓夠不夠深,而是他自己內心裡能不能真的認識到這種行為錯的有多離譜!假如他一直都把劫別人的富濟他自己的貧看的理所當然,那多重的刑也是白費。”
“你說的有道理!看不出來嘛,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有模有樣的!”安長埔一樂,忽然想起方才秦若男成功的讓滾刀肉變得服服帖帖,立刻好奇的追問起來,“說起來,你剛才對付莊全還挺有一套的!我還在想要不要像對付那些油滑的小****那樣繼續斡旋,結果你三言兩語居然讓他鬆口了,我原本擔心你對他兇,他會更加抗拒,居然沒有!”
秦若男不大在意的笑了笑:“莊全比較是個大孩子,和你說的那些滑頭小****不是一個性質,那些小****的滑頭是‘久經沙場’練出來的,莊全這種小孩的軟硬不吃是慣出來的。你想想他的家庭情況吧,父母不在身邊,又是家裡唯一的孫子,祖父母生怕孩子受委屈,拼命袒護,學校這邊因為得不到家長的配合,對莊全的邊緣行為態度也很****,這無形中等於對莊全的變相縱容,所以他習慣了周邊的這種態度,表現的像塊滾刀肉,不是因為怕承擔責任,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嚴重後果,以為自己無論怎麼樣,都不會面臨多嚴重的懲罰。哄他勸他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