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錶,對他們說:“看來不是什麼嚴重的大事,這樣,我去找他過來,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
老太太走了十多分鐘,又氣急敗壞的回來了。
“我就知道這個莊全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在班級裡頭待著!”她喘著粗氣,不知道是因為上樓下樓的勞累,還是因為莊全又不知所蹤的氣憤,“我已經叫了幾個老師到周邊的檯球廳、遊戲機房裡去找了,你們稍微等一下,一會兒就能找到。”
安長埔和秦若男答應著,繼續坐在政教處辦公室裡默默的等,又等了將近半小時,還是沒有訊息,政教處主任已經先有些坐不住了,開始頻繁的看手錶,時不時的還充滿歉意的衝他們兩個笑一笑。
安長埔他們倒是沒有急著催促,只不過沒過多久,一通電話打破了這種等待。
“又有線索來了,說是有人看到方萬被人關在一戶人家裡頭!”安長埔聽完電話對秦若男低聲說。
“這一次訊息可信度高麼?”
“比之前那一次高多了,是一個老太太用家裡座機電話打來的,說是親眼所見,和尋人啟事上說的一模一樣!”
“那咱們就先過去看看吧!”
兩個人告訴政教處主任他們還有別的公務要處理,需要先離開一下,並且留下了聯絡方式,政教處主任滿懷歉疚的把他們送到樓下,承諾說已找到莊全,立刻就聯絡他們過來。
就這樣,離開第八中學,安長埔載著秦若男直奔城郊。
報告說看到方萬出現的地址比早上報假案的那一個近不了許多,只不過是不同的方向,也處於市郊鄉的位置。開到那裡他們發現,那附近是一片平。房,初冬雖然還沒有落雪,樹葉和地上的植被卻已經凋零了,地上的土被風吹著,空氣裡彌散著一股灰撲撲的味道,趕上風大的時候還有些迷眼。
秦若男下了車,一面用手半掩著臉擋沙塵,一面大量一下週圍的環境,有些納悶的問後她一步下車的安長埔:“這兒離方萬家,就算是開車都有四十多分鐘的車程,為什麼孩子會在這附近出現呢?方達或者錢玉玲家有親戚在這附近麼?”
“沒有,我剛才在電話裡確認過了,剛才這一路我也在想呢,這麼遠的距離,假如說是方萬自己躲藏在親戚朋友家還說的過去,偏偏他家沒有親戚住這附近,讀書的那間私立學校簡直就是貴族學校,裡面的學生住的地方都不可能在這附近。如果說是被人綁架,這麼多天養著孩子卻不向孩子的家人勒索,這又有些說不過去,除非是另有目的的假綁架。”安長埔對此也懷有疑問。
不過既然都來到了這裡,胡思亂想的猜測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先找到提供線索的那位老太太家。
老太太家倒是不難找,這附近雖然居民不少,但是每一條衚衕倒也算是橫平豎直,很有條理,按照電話裡留下的地址,安長埔很快就找到了報案人的家,敲了敲門,一個燙著一腦袋捲髮的白頭髮老太太從門裡探出頭來,見來人有些面生,皺著眉頭問:“你們找誰?”
安長埔亮出自己的警官證,老太太恍然大悟,立刻開啟門,把安長埔和秦若男急急忙忙的拉到院子裡,壓低嗓音神秘兮兮的說:“公安同志啊你們可來了!你們要找的那個孩子,就在我鄰居家裡頭!”
“彆著急,慢慢說!”秦若男看老太太火急火燎的樣子,連忙穩住她的情緒,“我們已經來了,你是怎麼發現的能說一下麼?”
“我昨天晚上看新聞,然後看到丟孩子的那個新聞,今天早上出去買早點,經過老張家的時候就聽到裡頭有小孩兒哭的聲音,還有大人在吼孩子,他們家平時沒有小孩!就老兩口子,而且那老兩口子自己本來就沒有孩子,家裡不可能有孫子孫女什麼的,然後老張家的那個老婆子正好出門,一看到我路過聽到他們家屋裡孩子哭,立刻就關門進去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很不對勁兒?”
“還有別的證據麼?”
“有啊!要不為什麼一大早上我沒打電話報警麼!我這一天就覺得很不放心,隔一會兒就找藉口出去轉轉,結果中午那會兒真就被我看到了!老張家的那老婆子扯著個孩子!跟你們尋人啟事上說的衣服一模一樣!也是那麼來高!”老太太說著往自己的肋骨位置比劃了一下,“那小孩兒明顯是不樂意跟著她走,她就硬薅著孩子往前走,那小孩兒就掙巴,腰都露出來了!我確定他們家肯定有問題!那孩子肯定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我跟你們說啊!那老張婆子一家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家那個老頭兒成天白天不見人,一到天擦黑的時候就往外走!你說,這人又不是耗子,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