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殺的人,所以他寧願相信這一次高行周他們的降書是真的。
當天夜裡三更,朱溫親自率領兩萬人馬來到幽州城下,把讓一個親兵提著一盞燈籠跑了兩個圈,這是高行周與他約定的暗號。果然城中看到暗號以後城門就緩緩開啟,從城中出來三個人,正是高行周、高行和劉守光。
高行周抱拳道:“素聞梁王愛民如子,今日行周有幸能夠親眼目睹梁王的風采,實在是三生有幸,如今幽州被劉仁恭這廝弄的民不聊生,幸虧梁王揮兵北上,解民與倒懸,幽州百姓盼望久矣。”
朱溫謙虛了幾句,道:“尚質(高行周字尚質)嚴重了,久聞令尊白馬銀槍的大名,只是無緣一見,當年聽說令尊被李克用所害,心中實在悲憤,今日能夠得見你兄弟繼承令尊的遺志,心中才略感欣慰。雖然我已經把李克用趕出中原,只恨未能生擒此賊,為令尊血恨。”
高行周聽朱溫提起先父,不由的嘆道:“先父之死,實在是劉仁恭那廝從中挑撥,這才導致李克用對家父起了疑心,在去李克用府中赴宴的時候中了毒,當場被殺,我兄弟二人也是最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以這才開城迎接梁王。”
對於高思繼之死的真相朱溫也是第一次聽說,不由的一陣唏噓,當下雙方一同入城,幽州的守將大都是當年高思繼的舊部,是以高行周在幽州守軍中的威信極高,他帶頭迎接梁王入城,哪裡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眾人幾乎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抵抗,一路順利的抵達節度使衙門,在那裡受到了劉仁恭的親兵的猛烈抵抗,但劉仁恭的親兵人數不過數百人,哪裡能夠抵擋的了朱溫的兩萬大軍?更何況還有高行周的心腹隊伍也加入了戰鬥,高行週報仇心切,與大哥高行兩人親冒矢石衝在第一線。
高行周兄弟兩人雖然年紀不大,可兩人都是能征善戰的驍將,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就把節度使衙門攻破了,把節度使衙門的大門也給弄了個稀巴爛,汴軍與高行周的心腹隊伍一起蜂擁而入。
而這時的劉仁恭還在抱著自己的愛妾羅氏在覆雨翻雲,一邊用力衝刺還一邊怒聲問:“你個小賤人,竟然勾引我的兒子,守光是不是這樣幹你的?是他那個兒子厲害還是我這個老子厲害?”劉仁恭看著年輕的羅氏在身下輾轉呻吟,心中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羅氏本身小的時候就與劉仁恭的兒子劉守光青梅竹馬,這一點劉仁恭當然知道,可當羅氏長大以後,出落的跟一朵花兒似的,讓劉仁恭每一次看見心中都有一種想佔有她的衝動,或許正是因為她與兒子的密切關係,才讓他這個老子心裡感到更加的刺激。
在劉仁恭收羅氏入房的時候羅氏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劉仁恭當然知道那定然是自己兒子的傑作,可他依然對羅氏寵愛有加,甚至每一次在羅氏身上發洩**的時候都不忘了問她同樣的問題,就是問他自己跟兒子劉守光比起來到底誰更厲害。
這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可劉仁恭就是喜歡這樣,他出身貧寒,自幼就對美好的事物很是嚮往,卻往往得不到,導致他在後來對美好的事物有一種牴觸心裡,讓他想方設法的加以破壞。他不想看見任何美好的東西在自己眼前出現,所以他搶了自己兒子最心愛的女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他的心中就有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連日來他陸續接到多處城池被汴軍攻陷的訊息,讓他心中很是不舒服,可他卻根本不願意面對現實,甚至在聽到兒子劉守文被生擒的時候他都沒有一絲的悲傷,他只想過一天算一天,把這種逍遙的日子一天天過下去。直到自己死了,這種日子才會徹底結束。
昨天他把自己第二個兒子也趕走了,他有十幾個兒子,劉守文和劉守光兩個是他的嫡子,其他的都是庶出,由於自己當年就是庶出的孩子,是以他自幼就受盡了欺凌,所以他對兩個嫡子都不是很好,雖然長子劉守文心地善良,文武雙全,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可他依舊不怎麼待見他。
但他需要幫手,所以才會讓劉守文擔任義昌軍節度使,作為自己的南部屏障,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劉守文竟然如此廢物,遇見汴軍的攻擊,竟然在半個月的時間內就讓整個義昌軍的州縣全部被攻陷,就連滄州都沒有保住。如此廢物的兒子當然是死有餘辜,劉仁恭如是想。
就在劉仁恭在羅氏身上辛勤勞作的時候,他聽到了外邊劇烈的吵雜聲,兵刃交擊的聲音是如此的刺耳,讓他不得不從羅氏身上下來,臨下來之前仍然不忘了猛烈的衝刺了幾下。
劉仁恭衣服還沒穿好的時候,一個心腹衛士急衝衝的衝進來,慌里慌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