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與田令孜之間也開始了口水戰,李克用與王重榮聯名上書,說要帶兵清君側,逼李儇殺田令孜、朱玫、李昌符等人。
李儇倒是想答應,可他根本沒有答應的實力,現在朝廷真正掌握大局的是田令孜,包括李儇的生活起居都由田令孜的親信負責,稍微有任何的異動都無法瞞過田令孜的耳目。所以李克用與王重榮的奏摺只能送到田令孜這裡,李儇見都見不到。
現在李儇能做的就是下詔調節各方勢力,希望能夠保住一方安寧,但事與願違,田令孜是鐵了心的想搶鹽池,那可是金山銀山都未必比得了的東西,哪個人不眼紅?
所以王重榮一直以來就是三路大軍主要照顧的目標,相對來說李克用的壓力要小的多。
可由於戰爭的加劇,各方面的矛盾就更加的激化,戰鬥就顯得更是激烈。
這一場戰爭一直延續到臘月,天寒地凍的天氣,新招募的禁軍大都是蜀中人,耐不住長安的嚴寒,戰鬥力大幅度下降,被李克用和王重榮的聯軍殺的打敗。朱玫和李昌符也抵擋不住李克用的沙陀騎兵,損兵折將之後退回了本鎮。
李克用和王重榮的聯軍直接緊逼長安,要求殺田令孜以謝天下,田令孜知道長安不是久留之地,走的慢了的話就可能把老命丟在這裡,所以田令孜又一次擁著李儇撤出長安,向西逃亡鳳翔(治所在寶雞)。
李克用與王重榮的聯軍佔據了長安,在城中燒殺搶掠,殺人無數,王徽在長安這兩三年的經營毀於一旦,這一次長安簡直就成了一片廢墟。到處還燒著老高的火苗,屍體遍佈城中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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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朱溫也沒有閒著,把宣武軍治理的井井有條,農業、工業各方面發展的熱火朝天,老百姓也都過上了能夠溫飽的生活。
這就引起了在附近的秦宗權的注意,秦宗權這次親自出馬,十餘萬大軍浩浩蕩蕩北進,一路上就像是秋天的蝗蟲一般,啃掉了附近所有能吃的東西,唯留下一片焦土。
這種做法就惹惱了朱溫,朱溫心道:“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病貓啊?”
正好這時朱珍、葛從周等人從山東招募來了一萬多兵丁,都是魁梧的山東大漢,大多數都是跟隨過黃巢打仗的老兵,只是被官軍打潰了,這才各自回鄉,有的甚至在深山中安營紮寨,做起了沒本錢的生意。
可這些人回鄉之後家裡已經沒有了田產,又都是自幼出來的,家裡連個家眷都沒有。所以根本沒有安身立命之所。
現在聽說當年黃王麾下的大將葛從周來招安他們,一個個爭相來投,數月之間就發展了一萬多人。這時候回來的正是時候,可以先在城外某個地方埋伏集結,等秦宗權的大軍來了再給他來一次猛然襲擊。
秦宗權的人馬進軍緩慢,因為他們一路上幾乎是搶走了所有能搶的東西,以戰養戰本身就是一個十分落後的戰略,而秦宗權卻把這個方法發揮到了淋漓盡致,他所佔領的轄區基本上都沒有組織過相應 農牧業發展。
汴州城外,秦宗權的大軍到汴梁之後,朱宣、朱瑾也大兩路人馬的援軍也已經來了,可這些並不是朱溫最大的依仗,朱溫最厲害的殺手鐧當然是剛從山東回來的朱珍和葛從周他們。
秦宗權攻了兩日城,都被城牆上的炸彈給打了回來。這下他才知道為什麼前兩次張、盧瑭他們會在汴梁吃虧了,即便是他秦宗權,帶領十多萬大軍都別想打進城去。
更讓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邊,城牆上的人手中端著一根燒火棍一樣的東西,對著己方的人馬,“嘭”的一聲響,己方就有一個人落馬身亡,傷口是一個小圓孔,殷紅的血跡流出,染紅了冬日的大地,在凜冽的寒風中又迅速結成紅色的冰……
這是什麼兵器?竟然如此厲害?這都有三百步的距離了竟然還能打到我們,是不是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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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秦宗權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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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來秦宗權這仗打的窩囊的要死,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十幾萬人怎麼就打不下一座城池,對方的武器自己見都沒見過,一根光禿禿的鐵管子竟然能噴出灼熱的鐵球,打出數百步的距離,無論人或者戰馬只要被打中就非死即傷,就是再精良的鎧甲也擋不住。
可讓秦宗權感到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邊,朱宣和朱瑾兩路人馬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