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萬餘明新兵根本不足以跟秦宗權抗衡,所以只得在秦宗權組織起反抗之前提前撤走。可即便是這樣,也夠秦宗權喝一壺的了。
秦宗權現在是騎虎難下,打又打不贏,退兵的話又感到實在太窩囊。敵軍這次偷襲正巧照顧到的又是盧瑭這個倒黴蛋, 一番衝殺盧瑭竟然死在了亂軍之中,盧瑭麾下的人馬也損失過半。
張和劉建鋒兩人這時把各自的人馬聚集起來,見敵軍已經去遠,只能狠狠的咒罵了幾句了事,劉建鋒麾下的大將馬殷道:“我們兵力雖多,可朱溫詭計多端,兵力雖然不足以與我們抗衡,但若想打下汴梁實在是不易。加上朱溫有威力巨大的守城機械,我們無論是強攻還是奇襲都無法湊效,更何況現在又有朱宣、朱瑾兩路人馬的參戰,雖然他們的勢力不足以對我等造成威脅,可也不容小視。”
劉建鋒道:“雖然我們明知如此,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畢竟現在我們不是在山上做山大王的時候,現在想想還是在山上的時候好,隨便搶點兒什麼就夠兄弟們瀟灑一段時間了,哪像現在這樣,受制於人?”
原來劉建鋒本是山賊出身,馬殷正是他的心腹,跟劉建鋒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兩人本是拜把子的交情,在山上的時候馬殷是劉建鋒的副手,也就是二當家的。現在到了軍中,依然是劉建鋒的副將。
馬殷聽見劉建鋒嘮叨,急忙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外人,揮揮手讓一幫親兵退遠一些,馬殷這才道:“大哥你小聲些,畢竟現在不比在山上,現在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秦宗權再不是東西,可我們還是跟著他混飯吃的,這種話傳到秦宗權的耳中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劉建鋒哼了一聲道:“還能有什麼後果?大不了老子再帶著人馬回山上,依舊過那種逍遙自在的日子去,何必在這裡受這種鳥氣?”
馬殷可不這麼想,現在天下大亂,手中又有不少人馬,如果不乘機打出一番事業出來,豈不白來了世間這一遭?雖然現在屈居人下,可馬殷可不是久居人下的人,他時刻都想著什麼時候能夠自己幹出一番天地來。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先不說自己這一路人馬在秦宗權部下不算突出,就連屢次打敗仗的盧瑭都比不上,更不要說孫儒、張這些人了。現在秦宗權部下這幫將領中,也只有孫儒可以獨當一面,手下人馬眾多,在各處攻城略地,勢如破竹。如今盧瑭已死,馬殷正想著讓劉建鋒怎麼能夠接替盧瑭的位置,接收盧瑭的人馬呢,豈能讓劉建鋒回山做山大王?
當下馬殷就極力勸說劉建鋒,說什麼這只是暫時的,一定要隱忍等等。
劉建鋒道:“老弟呀,你說的這些大哥我都知道,只是心裡邊實在憋屈,可憋屈歸憋屈,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的很,你不用擔心,我這人就是這樣,心裡有些話,不說出來不舒服。”
馬殷苦口婆心道:“可這裡不比在山上,以防隔牆有耳,萬一傳入秦宗權耳中,以後我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現在我們的最好的發展計劃就是能夠佔據一個穩定的根據地為根基,發展自己的勢力。”
劉建鋒道:“我這就去見秦宗權,現在盧瑭已死,秦宗權正是用人之際,定然會答應吧盧瑭的人馬編入我們的隊伍中,以後我們所部就能跟孫儒、張平起平坐了。”
果然不出劉建鋒和馬殷所料,秦宗權果然答應了把盧瑭的人馬編入劉建鋒的麾下,劉建鋒提議大軍向南發展,南方物產豐富,富庶異常,非北方可比,而且兵力薄弱,軍士戰力平庸,何必非要在北方苦戰?
劉建鋒的話引起了其他眾將的支援,他們大都是山賊、土匪出身,搶掠一些平民,洗劫一些商隊、鏢隊,打劫一些富商大賈還行,攻打一些小的城池也不在話下,可碰到防禦變態的汴梁可就有些難以下口了。這些人大都是一些欺軟怕硬之徒,碰見好欺負的可以玩兒命的欺負,玩兒命的打壓,可碰見實力強悍的可就不行了,特別現在幾次在汴梁城下受挫,一個個都想退兵之後南下,南邊的那些人軟弱好欺,總比在這裡打硬仗好的多。
秦宗權也知道自己麾下的這些人都是什麼料,遇見強硬的對手都一個個跟孬種一樣了。
秦宗權暗歎一聲,只得下令三日後分批撤退,讓張所部殿後,劉建鋒掩護張,兩路人馬互為聲援,逐步後撤,以掩護秦宗權的大隊人馬安全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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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 一千人圍殲三千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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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現在新招募了一萬多人馬,實力大增,第一批三千支步槍已經裝備了隊伍,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