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嫁的是我叔。 ” “嫁小叔子啊,嫂嫂嫁小叔子,你小叔子是否還未成年,這也難怪你會逃,老婆子當年也是因為不肯再嫁自己的小叔子逃了出來。”瞎眼阿婆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對林嬜兒說。 夜幕漸漸的拉開,“你這邊,你那邊”城中拓拔宇的侍衛們正開始緊張的搜尋著。侍衛們手中的火把加劇了城中的緊迫感。看到漸漸逼近自己的火把,林嬜兒焦急的說:“婆婆,我夫家恐怕不會放過我,這裡我不能久留。能否借我身衣服。” “這……”瞎眼阿婆面露難色。 “婆婆,我不會虧了你的……”林嬜兒退下手中的龍鳳鐲子塞到了阿婆的手中。 “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老婆子我的衣服破舊。”阿婆趕忙把鐲子還給林嬜兒,拿出了件補滿補丁的麻布袍子。“孩子,快穿上吧。” “謝謝。”林嬜兒拿過衣服,急忙換上,然後對著阿婆一拜之後,“婆婆,您的大恩,我將永世不忘,鐲子您還是收好,我走了。” “姑娘,姑娘,你的東西。”瞎眼阿婆對著遠去的嬜兒喊道。 。。
第二十九節
“把簾子挑起來。” “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凡是過往車輛一律檢查。” “老東西,你給我滾。” 天還剛矇矇亮,大都的城門口一排鮮卑士兵就開始對來往行人,車輛進行嚴格的搜查,林嬜兒看到滿臉橫肉的校尉踹了一腳年邁的老翁,心頭一緊,急忙的把頭低了下去,尋思著怎麼出城。 “熱騰騰的羊奶嘍,肉夾饃,粉條樣樣有喲。”大都街頭的小販吆喝起來。 “咕嚕嚕。”嬜兒的肚子不自覺的叫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身無分文,即使冒然出得了城,未到大周就會被餓死在荒野中,嬜兒的腦海中充滿焦慮。 “五爺,您這邊請。”此時龍澈正一身鮮卑族人打扮與林昕凡混入了大都。不凡的氣度引來諸多的矚目。林嬜兒就在那麼一霎那間也撇見了熟悉的身影。但是龍澈他們在她上去打招呼前就被引入了一個客棧。大概是餓的恍惚了吧,澈哥哥他們怎麼會在大都呢,嬜兒自我安慰道,沒落的呆坐在了客棧的牆角。 忽然“趕快給爺滾,還沒到開飯時間,大清早就來,真他媽晦氣。”客棧的老闆不知道何時衝了出來,一腳飛向了林嬜兒。 “痛,狗眼看人低”揉揉屁股,嬜兒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客棧老闆掄起手掌就要甩下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在林嬜兒嚇得閉上眼睛的時候,有個聲音出現 ,接著她發覺自己已經跌入到一個溫柔的懷抱中。抬頭,拓拔宇俊逸的臉出現在了面前。“小傻瓜,你為什麼要逃跑呢?”拓拔宇用食指肚子磨蹭著嬜兒的俏臉。 “我怕……” “可汗!”客棧老闆這個時候殺風景的喊道。拓拔宇一個凌厲的眼神給了他以警告。老闆終於識趣的乖乖閉嘴。 客棧門外熱鬧的戲份同時也讓龍澈與林昕凡探出了頭來。“嬜……小蝶,你怎麼會在這裡?”龍澈的聲音變得既焦慮又興奮。 “澈哥哥。”林嬜兒欣喜的從拓拔宇的懷中掙脫出來衝進客棧,抱住了下樓的龍澈。 “小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林昕凡也上前詢問。 “此事說來話長……”林嬜兒似乎已經忘記在她身後拓拔宇那雙要噴火的眼睛。 “咳咳。”拓拔宇是時候的打斷了了這個場面,“蝶兒,這兩位是誰?想必非我鮮卑族人吧。” 氣宇軒昂的龍澈與林昕凡讓拓拔宇警覺起來。 “在下程五,漢族商人,小蝶的哥哥。”龍澈一邊打量著拓拔宇一邊說道,“敢問閣下又是誰?” “哈哈。”拓拔宇豪爽的笑了起來,“普天之下莫非我土,你說在這鮮卑我是誰?” “原來是鮮卑的拓拔宇可汗,恕在下眼拙。”龍澈不吭不卑的作揖行禮。鮮卑族的拓拔宇果然如傳聞中一樣貌如潘安,氣度非凡但又和藹可親,與民同樂絲毫沒有帝王的架子。龍澈悄悄的在心裡評判道。 。。
第三十節
客棧,拓拔宇與龍澈他們在一間的廂房坐下,幾個男人之間相互打量著,在心裡掂量著對方,還是因為店老闆推門而入送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才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不知程兄是做何生意的?”拓拔宇手持聞香杯,聞了一口杯中的香茗問道。 “呵呵,拓拔可汗,我想鮮卑是不出產這鐵觀音的吧?要不是我們這些在邊境討生活的人,大周的瓷器以及鮮卑的裘衣,可能都不為外人道吧。”龍澈回答道。 “時間不早了,本可汗也該帶蝶兒回宮了,對了蝶兒已經同意進宮成為昭儀了。既然兄長在,那我明天就命人把聘禮送來。”拓拔宇掃了一遍呆在龍澈身邊的林嬜兒。 “昭儀?”龍澈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面露難色。幸虧林昕凡機靈,急忙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