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城牆上的黑衣人,突然躍了下來,須臾間便攔住了南陵死士的路,刀劍相交,一個個下手狠厲,招招致命。
“你們是什麼人?”南陵死士越打越心驚,出手的人絕不普通,一招一式都是大殺招,比他們這群死士還要可怕。
殺人如麻的黑衣人,和左岸一樣冷酷,別說回答了,他們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在對方問話間,一刀將人結果了。
有黑衣人幫忙,東陵士兵很快就穩定了局面,只是一群黑衣人扭打成一團,東陵的將士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只能全部拿下。
“可以退了。”鳳輕塵丟下杯子,轉身往外走,左岸快步跟上……
後來出現的黑衣人,來的突然走得更突然,沒有任何預兆,他們在眾目睽睽鑽入人群,朝城內跑去。
“快,追!”東陵將士立刻追了上去,只見黑衣人東躲西藏,最後居然太保府附近消失了……
“這?”小兵不敢再追,只能默默地望向他們的長官。
別說這長官只是一個小頭目,就是禁衛軍統領,輕易也不敢闖三公的府邸。他硬著頭皮,讓人將這條街給圍起來,然後去請示自己的上司。
事關南陵皇上的死,沒有人敢怠慢,事情很快就捅到大殿前,請聖上裁奪。
九皇叔包括滿殿的官員,都在等大軍獻俘,等南陵皇上遞降書,結果卻等來南陵皇帝死的訊息,而且兇手最後在太保府附近消失,這……
“皇上,老臣冤枉。”太保顫抖的走出來,滿是摺子的臉上閃過一抹惶恐,沉浸官場多年的他,知曉此事定不尋常,這太巧了,要說不是針對他,他都不信。
“朕相信你。”九皇叔應得乾脆:“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兇手在太保府附近不見,自然要搜查,以免兇手作亂,傷了府中的女眷。”
九皇叔不等其他人開口,就下令封街搜查,務必要找到犯人,另個把活捉的黑衣人都送去血衣衛,他要知道幕後主便者是誰。
九皇叔快刀斬亂麻,不給眾臣開口的機會,就將事情定下來。至於大軍獻俘一事,南陵皇上已經死了,只能取消,至於降書就由小皇子代呈。
“皇上,臣……”宰相剛開口,就見九皇叔起身,丟下“退朝。”二字,人就不見……
“皇……”
這下不僅僅是太保,其他三人亦不安了起來,他們本想最後一博,準備當殿說出鳳輕塵不守婦道,大皇子不是皇上親生兒子的事,結果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這下怎麼辦?
三公與宰相面面相覷,背後冷汗淋漓,風一吹,冷得直哆嗦,沉浸在權利中心的大腦,也清醒了過來,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出手的不是九皇叔而是鳳輕塵,鳳輕塵並沒有按九皇叔與王錦凌設定的那樣,將下毒暗害奶寶的罪名,栽到三公與宰相身上,而是給了他們一個更重的罪名——勾結南陵,叛國,殺南陵皇上滅口!
鳳輕塵雖然猜到,奶孃給奶寶下包,不一定是敏夫人的命令,可鳳輕塵仍舊沒想過替敏夫人洗涮罪名,讓別人來背黑鍋。
這件事不管是不是敏夫人做的,都只能是敏夫人做的,她要讓九皇叔一輩子都記得,他的母親要殺他兒子!
“為什麼?”九皇叔一下朝,就來問鳳輕塵。
為什麼事先不和他商量一下,他不會不同意。
鳳輕塵剛剛進宮,身上還穿著在宮外的便服,無視九皇叔的黑臉,一臉燦爛的道:“你不覺得這個罪名更好嗎?三公和宰相下毒謀害奶寶實在太牽強。”
“風險太大,容易露出破綻。”奶寶中毒是事實,查證起來相對容易,九皇叔和王錦凌選擇用這個罪名,就是算準三公有口難辯,可以迅速定罪。
如果是叛國,查起來會相當麻煩,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給三公宰相定罪,甚至有可能讓他們翻盤。
“可我已經做了,怎麼辦?”鳳輕塵雙手一攤,一臉無辜……
2051瘋了,一個個收拾
鳳輕塵一臉坦然地看著九皇叔,她根本不怕,九皇叔看透她的小心思。她就是討厭敏夫人,她完全不需要掩飾,謀殺親孫的罪名,敏夫人不背也得背……
“你呀……”九皇叔一臉無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寵漲,面對嬌俏張揚的鳳輕塵,九皇叔根本氣不起來。
“我怎樣?”鳳輕塵知道九皇叔不在意,上前拽住他的衣袖,故作蠻橫的問道。
九皇叔好氣好又氣,在她額頭上親點一下:“自然是……天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