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門而進,等關上大門之後,皇帝的架子又端了起來。
衙門?好像嚴格的說起來,神侯府確實是朝廷的衙門之一,雖然,好像從來都沒有聽人這麼稱唿過。
“神侯府的人都去江邊辦案去了,這位先生,你要找誰?”
鈴兒和水柔,正帶著人在那裡整理剛剛被叮鐺撞的亂七八糟,一片混亂不堪的神侯府大廳,轉身就看見了那個大唿小叫,穿著一身內衣滿大街瞎跑了半天來到神侯府的皇帝。
“你誰啊?你找先生有什麼事麼?”
“朕乃當今聖上!”
嗯?
無情抬起頭看向了他,屋子裡的水柔也站起了身子,那些兌水小隊的人,也都紛紛的放下手裡的雜物,站起身看向了門外院子裡的皇帝,然後,看向了無情。
看著不知道才出虎穴又入狼窩,一副皇帝的架子擺得倒是十足,倒還真把一身內衣穿出了幾分龍袍樣子的皇帝,就這麼無視自己,堂而皇之的邁步走進了神侯府。在他的身後,看向他的無情眼神越發的凌厲的起來。
看著無情的眼神,水柔一揮手,二十幾把刀瞬間就架在了皇帝身上的各處要害,幾名小隊隊員互相對視幾眼之後,把目光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的臉當時就紅了,尷尬的搓搓鼻子,蹲下身去脫下了鞋,半年沒刷過的鞋,兩個月沒洗過的腳,襪子別說換洗,甚至上一次脫下來都在一個月以上,這個人脫下了這麼一雙襪子,直接就團成一團,塞進了已經被困住了,還在那裡大唿小叫的皇帝嘴裡。
我們的皇帝陛下,提前了上千年,不僅享受了某熱了的東京和某本道所留獨有的世界最巔峰的花樣捆綁藝術,還提前享受到了雖然生理上不夠致命,但是對於心理上的打擊,卻是最致命的生化武器的光臨。
這絕壁是盛宴中的盛宴!
這個人脫下鞋的一瞬間,所有的人捂住口鼻連連後退,無情更是臉色一清,直接屏住唿吸不說,還用念力層層包裹了好幾層,包裹著自己和靈兒水柔,三個人直接退到了大門處這才停下。
找了根竹竿兒,像抬著一頭待宰的豬一般,直接就這麼把我們高貴的皇帝陛下抬回了醉月樓。
雖然對面就是周子休的府邸,很大很豪華也很安全,更是周子休按照無情最喜歡的風格樣式修建,裡邊有八大金剛八卦小隊,四大捕頭和周子休為四大捕頭新組建的四支各五十人的小隊,一共四百人在裡邊駐守,但是無情下意識的,還是帶著人回了醉月樓。
嬌娘仔細的看看沒有任何人關注她,立刻迅捷的推門而入,反手關上門之後,四處看看,並沒有發現那個人,立刻問向了無情。
鈴兒和水柔來到一邊,直接伸手拉開了床上的帷幕,一撩床單在邊緣垂下來的遮擋,露出了裡邊不僅被五花大綁,而且還有些衣衫襤樓褶皺汙跡橫生,還有這七八個明顯的大腳印子的皇帝。
唯一比較好的待遇就是,那個臭襪子被換成了抹布。
無情還不想換房間,即便對面就是周子休的府邸,即便這醉月樓的每一個房間都隨便她挑選,即便隔壁就是周子休的房間。
對,就算對面就是自己三進三出的院子,但是,周子休還是住在了醉月樓,理由,還用再說麼?
那棟宅院,現在就是他的那些徒弟和十二支小隊的地方了。
“不會吧!”
水柔和鈴兒一點都不客氣,一個抓著肩頭,一個拎著腿,就這麼橫著把皇帝跟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看了邊上被她抓力作壯丁的單雄信一眼,單雄信立刻走過來像提熘個小雞一樣,揪著皇帝的後脖領子就給他拎了起來,像扔個垃圾一樣,直接隨手一撇就扔到了凳子上。要不是嬌娘這裡的東西都是貨真價實,恐怕這一下就能把凳子砸壞。
就算凳子還沒砸壞,我們的皇帝陛下,也是疼的想要呲牙咧嘴,看他那皺到一起的眉頭,和剛剛短暫的睜大了的眼睛,如果他的嘴裡不是堵著一塊破抹布,我想他一定會這麼做的。
“你想怎麼樣?”
皇帝知道,自己之所以被綁到這裡,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安然恬靜的女子,所以,他沒有去看那些個之前對他拳腳相向橫眉冷對的人,而是直接看向了主事者無情。
“我還沒想好!”
“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對朕!”
面對無情的回答,皇帝忽然暴怒了起來,本身先是被人刺殺,接著又是本該是他最信任的最後的一道屏障宮城守衛也要殺他,好不容易穿著內衣滿大街瞎跑逃到了神侯府,沒看見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