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青兒!你快醒一醒吧!你看看這幫豬頭!他們值得你這樣做麼?”
“那個,莫道長是吧,有一點我不能贊同你。”
周子休打斷了憤慨至極,伸手怒指著臺下的南詔百姓和臺上的巫王,還要接著說些什麼,就被周子休給打斷了:“咱別埋汰豬頭成麼?豬頭烀熟了可是下酒的好菜,這幫?呵呵!”
周子休搖搖頭,隨後把身後隨便用個布條衣裹揹著的鎮妖劍拿了出來:“老丈母孃,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眼中只有權益的王八蛋,你看沒看出來?”
周子休說著用劍一指巫王。
“大膽!”
“把劍放下!”
哼!
周子休眼睛微微一眯,一聲冷哼出口,一語音撥號四十隻一般擴散開來,身邊十丈之內的拜月教徒和南詔軍兵,全部在這一哼之威下,紛紛七竅流血倒地哀嚎,雖然現在還沒有死,但是下場反而更加悽慘。
“你!”
林青兒一怒,怒目看著周子休,但是隨後就看到了周子休眼中對天下萬民的漠視。
“子休,如果你是我的女婿,那就請你不要再傷害我的子民!”
周子休把劍放下,隨手一道劍氣從指間飆射而出,把捆縛在林青兒手上的鐵鏈斬斷,在鎮妖劍上纏了纏,重新揹回了後背。
“我還是剛才的問題,你是看透了卻故作不知,在自欺欺人,還是沒有看透,完全沒有發現這一切?”
林青兒沉默半晌,隨後看了看巫王嘆了一口氣,但是卻什麼都沒說。
“我懂了!那麼,在你還是南詔的巫後之前,我不會傷害南詔的子民。”
周子休點點頭。
拜月在下邊一直觀察著周子休,如今時間已經過去半天,特別是剛剛周子休的一聲冷哼,讓拜月清楚地知道對方和自己相差彷彿,對自己並不能構成足夠的威脅,於是隨後對著身邊的教徒一揮手:“這兩個人都是這個妖孽的同黨!”
妖孽!
周子休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從靈兒被誣衊為妖孽關入鎖妖塔之後,周子休就對這個詞非常的敏感,特別是同樣被誣衊為妖孽的,同樣也是女媧的後裔,而且是靈兒的母親,這就讓周子休的殺氣不由自主的漏了出來。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殺妖后!誅妖邪!殺妖后!誅妖邪!”
底下的拜月教徒和南詔百姓又紛紛高聲唿喝了起來,完全一副造反搞事的大遊行的樣子。但是偏偏,他們的領頭人拜月教主,現在就是南詔國的正統,就是南詔國的皇帝。哪怕在名義上,皇帝還是巫王,但是實際上,南詔,是拜月的天下。
“你們聽我說!都聽我說!她!她是國家神聖的象徵!是女媧的後人!你們怎麼可以處死她?”
莫一兮立刻高聲大喝數聲,用渾厚的法力把無數人的齊聲高喝壓下去,大聲的在為林青兒辯解著,試圖在做最後的努力,但是,卻沒有什麼用!
“她是冒牌的女媧後人!褻瀆神靈的女妖!”
“真正褻瀆神靈的是你!”
看著莫一兮和拜月在那裡大聲爭吵,周子休唇角一挑,渾身蓬勃的殺氣忽然消失不見,但是卻更加讓剛剛被他的殺氣驚動而戒備起來的林青兒,更加的緊張擔憂了起來。
“不過,如果你不再是巫後,如果這些人也不在是南詔的子民而是拜月教徒,那麼,也就不再是你的子民,所以,該放棄的時候,也就放棄吧。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南詔一個國家,作為大地之母的你,大地上,也不只有這裡才是你的子民!”
“你要做什麼?”
周子休看著林青兒,邪魅的一笑:“沒什麼!我這次來,是來找水靈珠和風靈珠以及鳳凰蛋的。十年後,靈兒被獨孤劍聖汙衊為妖孽,關進鎖妖塔。你知道蜀山和鎖妖塔最後怎麼樣了麼?”
林青兒皺著眉頭,隨後想起周子休剛剛身上那讓人驚恐至極的殺氣,不由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難道?”
周子休把手指頭放在了嘴邊:“噓!老丈母孃,別激動,蜀山還是有人活著的,喏,那邊那位,他就還活著。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不是蜀山之人了。”
林青兒蹬蹬蹬倒退了三步,搖著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子休:“魔鬼!你就是一個魔鬼!”
“不不不,我可不是魔鬼!只不過,是有的人以天下蒼生為幌子,到處做一些他認為對的事情。但是,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