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想要小歇片刻的武暖冬就被幾個嫂嫂和嬸孃堵在了閨房。
一溜的洗刷、妝點,最後一件大紅喜衣襬在床頭,武暖冬方才徹底睜開惺忪的雙眼,卻見兩個嬸孃互相推讓著什麼,三個嫂嫂縮在角落。等她們發現武暖冬瞪了她們,錢氏也顧不得愧疚,端著一杯水走近,那副模樣裡透著做賊心虛,破天荒小聲竊語的說:“暖暖,快來喝口水醒醒神。”
武暖冬垂下眼瞼,微微笑了笑,毫不抗拒的接過杯子喝了進去。
幾人頓時鬆了口氣,愈加內疚的不願出聲,見武暖冬漂亮的雙眸迷離,兩個嬸孃心疼不已。
“都怪四弟,出的什麼破主意!”錢氏抱怨著。
“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就是苦了兩個孩子!”周氏輕聲感嘆。
“都怨梁家那個,怎麼這般的死皮賴臉。”阿娜波抱怨著。
曹妃雖然沒有下旨賜婚的權利,但她孃家勢大,仗勢欺人什麼的完全是手到擒來,暖暖想著成親將雜事徹底擺平,也不過是一種疲倦到極致的狀態。家裡人怎會不理解近年來她的傷痛和勞累,明明人長大了,是非同樣也多了,而且還被兩個渣男惦記上了,實在讓人蛋疼。
沒錯,是兩個男人。
一個梁臻,不說也罷,另一個則是不死心的阿布天河。
那傢伙剛過了邊境就反同使者協商和親一事,訊息已由武秋止傳了出來,所以武家才會加快步伐。
因是男方入贅,由女方備了四人花轎,並請抬郎頭,也就是行人執事專門迎接新郎。其他的禮儀則比較的簡單,不事鋪張。
武家可不願委屈暖暖,竟直接用四匹硃紅大馬拉著一輛花架馬車,四周是喜簾若隱若現,先接了新郎,後將新娘送上,兩個新人並排而坐,後面跟著新郎的和新娘的聘金形成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