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會不會難過。
方氏怎麼問,楚建文都不說他是怎麼處理的,楚福兒想半天,也沒能猜出來。
第二天,四叔來看三叔時,大家驚異地發現,他的臉和脖子也被撓了,只是稍微輕些,不過手背上也有撓傷。
楚福兒後來知曉,三叔被打時,二桿子娘嚇得跑出去找四叔求救,所以,四叔趕回家勸架時,順帶著被楚趙氏撓了幾把。
塞……。真讓人無語。
五個兒子,得罪兩個,還有兩個不靠勺的,看樣子他們也就指望楚建業養老送終。
這樣的情形,有一半原因應該是楚建業兩口子挑唆的吧,否則,楚趙氏也不會那麼惦記四叔的財產,不會干預三叔的婚事。
要不說呢,一個家要是有那麼個攪屎棍子,就別想消停。
又過了幾天,楚趙氏果然沒再來哭嚎,但於楊花卻突然光臨林家大院,還帶著趙翠兒,楚福兒看著於楊花那笑的無比親切的臉,以及趙翠兒那親暱自來熟的態度,就覺得此事極為古怪。
楚趙氏因為楚建文婚事又不聽她這個當孃的話,而傷心欲絕,雖打了一頓出了些氣,但還是意難平,她堅持認為,老二家的說得對,這全是方氏搞的鬼,要不是她弄出那松花蛋,也引不來京城那些兵士,更不會讓楚建文娶一個罪臣之女。
方氏是見不得自家好啊,是在偷偷報復老楚家呀。
可是,她不敢再去找方氏鬧騰,老三說得對,假如將林權惹急,那麼事情就不會善了,隨便找個通匪罪名,就會人頭落地家破人亡。
她雖然霸道,但也知道趨利避害。
後來,錢趙氏給她出主意,趙翠兒不是被趕回家了嗎,閒著也是閒著,讓她去勾引林權,想辦法給林權做妾,這樣不僅出了口惡氣,還給方氏添堵,咱們也能跟林權成為親戚,如果林權動心,咱們就幫著趙翠兒扶正,到那時,一腳將方氏踢飛,她那些家產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楚趙氏興致勃勃地去了二弟家,將這件好事添油加醋地說給於楊花聽。
於楊花小眼睛嘰裡咕嚕地亂轉,覺得這件事可行,女兒被黃家趕出來,說是不守婦道,這樣的名聲恐怕再嫁也好不到哪去,還不如背水一戰,說不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所以,於楊花帶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趙翠兒來拜訪方氏了。
當她們走進大院,見到滿院子的青磚以及漂亮的迴廊,倆人的眼睛都發起光,進屋後,又見到嶄新鋥亮的傢俱,更是貪婪地不想走了。
楚福兒在旁邊冷眼觀瞧,心道:壞了,她們不會想賴在這裡不走了吧。
果然,話裡話外都帶著,讓趙翠兒在這住一段時間陪陪方氏的意思,說家裡孩子這麼多,方氏又做飯又收拾的一定很忙,趙翠兒現在在家沒事,正好可以幫幫忙。
方氏微笑地道:“幫我?翠兒你會做什麼?”
趙翠兒無言以對。
於楊花忙道:“哎呀呀,可以幫著做做針線啊。”
“針線嗎?翠兒,你會裁剪衣服?這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方氏接著譏諷。
趙翠兒只會縫縫補補,尤其是裁剪衣服,她一直沒有學會,想做新衣,都是別人幫著裁剪自己縫製。
“家裡這麼多的孩子,你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啊,哎呀呀,她雖然做這些沒有你熟練,但是好賴也算是有人能搭把手啊,”於楊花咯咯咯地自說自笑著道:“女人啊,就得心疼自己,哎呀呀,你看看,自己有三個女兒要照顧,就已經夠累的,還要照顧林將軍那兩個兒子,哎呀呀,男孩子淘氣,照顧起來更累人,所以,就讓翠兒幫你分擔分擔,你也好好享享福,你這些年啊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哎呀呀,大家都看在眼裡呢,現在總算是揚眉吐氣,你這個官太太可要當得有些派頭,別整天圍著鍋臺轉,看看你的手,都粗糙成什麼樣子了,哎呀呀,這男人哪個不愛俏的,回頭可別有了外心,到時就晚嘍。”
楚福兒故意不明地道:“是讓翠兒姨來我家做下人嗎?可是她的手比我孃的還嬌嫩,會幹活嗎?”
說話間,楚悅兒已經與楚福兒交換眼神後,她悄悄地去叫人了,家裡只有她們娘三,恐怕對付不了滾刀肉於楊花。
於楊花瞪了楚福兒一眼,肉臉上滿是假笑:“都是親戚禮到的,你娘可不忍心讓你表姑做下人。”
“她不是我表姑,現在我們跟你們不是親戚,再說,翠兒姨不來我家做下人,那她來做什麼?想在我家混吃混喝嗎?我家沒錢養閒人啊,”楚福兒翻了個白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