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玄翊是容易中招的,看到練什依又有辦法,他就不高興。
就在這時,月岩所謂“左搖右擺”的從士玄翊身邊走過,士玄翊叫住她:“今天你墨月樓的生意不錯呀!”
月岩趕緊停下來,這兒的人誰不知道士玄翊是什麼人物,可是招惹不起的,月岩笑臉不斷:“士門主,我這墨月樓的生意不算什麼,還是有您和軤王爺的大駕光臨才能顯得蓬蓽生輝啊!”
“那麼今晚我和軤王爺想要許下整個墨月樓,你怎麼說呢?”士玄翊說。
軤勖詫異的看著士玄翊,他的意思是說要今天晚上要承包下這裡?他今晚是不回去了?他是玩上癮了?還是被氣過頭了?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軤勖卻也不敢直接的說出來。
“士門主,這不太好吧!這會兒估計人正多著呢!若是這個時候讓他們走。”月岩躲避士玄翊的眼神,低著頭,這損人不利己的事她可不幹,哪有把白花花的銀子往後送的。
“你算算,你墨月樓每天晚上都能賺多少,我士玄翊雙倍奉上。”士玄翊不會看不出月岩的意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出自己的價錢,他就不信,她能有拒絕的心。
“士門主說的可是真的?”見錢眼開是紅塵女子的一大特徵,月岩也難逃於此,頓時興高采烈的追問是不是真的。
士玄翊不再說話,他討厭別人質疑自己。
軤勖對月岩擠眉道:“我和我大哥是會出不起錢的人麼?快去把事辦了,有你好處的。”軤勖揮手示意她快去辦事。
“誒,那我就去準備一下,保證今晚給士門主和軤王爺一個最美好的夜晚。”月岩說著都快合不攏嘴了,心裡樂滋滋的,還好是人,不然就該高興得跳起來了,她現在就去下樓去,看看情況,準備一下如何打發那些正在房內親熱的人兒。
“大哥,這墨月樓的女子那麼多,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要清空所有人啊!”軤勖看著士玄翊,他是不解為什麼,就是和練什依慪氣也不至於如何揮霍呀!
很快,月岩帶著幾個下人逐一逐一的打發起來,這惹來了客官的不滿,怨聲四起:“我說月岩姨,這是在搞什麼?”
“劉大官人,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有人出高價把我們墨月樓的要下來了,您要是惦記婉兒姑娘,明晚記得來哦!”月岩這實話謊言一半一半的給他們皆是著。
最後甚至有些人在房內被打發出來的時候還是衣衫不整的的咒罵月岩。
月岩也不客氣的回應他們:“有本事你有錢了也來清清場子。”
有些房間月岩也沒有親自出馬,還有其他的人,蔣龍嶽是個官,月岩也不敢怠慢惹惱他,客客氣氣的上前對蔣龍嶽說道:“蔣大人,真是不好意思,難得您來我們墨月樓,可惜今晚我們這裡要清場了。”
“為什麼要清場?”練什依不解的問,她知道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
“小哥兒,你知道新濠門計程車門主還有軤王府的軤王爺嗎?他們兩個可是我們這地方最權威的兩個人物,他們把我們墨月樓訂下來了,今晚怕是要先怠慢兩位,若是今晚過得還歡喜,不如明天再接著來,月岩給蔣大人和這個哥兒先把幾位最好的姑娘留著。”
“留著有屁用呀!還不是被士玄翊他們捷足先登的。”練什依氣的是士玄翊居然作為如此yin。蕩不堪。
月岩也聽不慣練什依這句話,顯得不耐煩了:“總之今天晚上是不能開啟我們墨月樓的大門為二位服務了,還請吧!士門主和軤王爺我們墨月樓可得罪不起,想必二位也得罪不起。”
“有沒有搞錯呀!”出了墨月樓,練什依生氣的對著它吼道。
“什依妹子,這樣也好,我們回去吧!我送你回去新濠門。”出了墨月樓。蔣龍嶽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行,我就這麼走了不是太便宜士玄翊了麼!”練什依不甘心就這麼走掉。
蔣龍嶽看著練什依:“什依妹子,你還打算做什麼?”
“男人不可以進去,女人總該可以吧!”練什依氣呼呼的說。
蔣龍嶽大驚:“什依妹子,你想要幹什麼?”
這種場合怎麼會是女人可以進得去的呢!進得去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成了這墨月樓的人,蔣龍嶽打死都不會讓練什依這麼做的。
“士玄翊不是很喜歡和姑娘玩在一起嗎?我進去看看唄!說不定我也學個兩招,這女子都是怎麼得到男人喜歡的。”練什依氣頭上什麼都胡說八道了。
即便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蔣龍嶽聽來也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