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荷官牙關陣陣打顫。
他意識到自己完蛋了。
對方押兩億。
自己根本不可能敢主動出手輸掉,否則上司會直接將自己扔進香蕉鱷魚的嘴巴里。
至於再贏,那更加完蛋,招惹到一個自稱兩億貝利是零花錢的貴賓,如果自己讓對方不爽了,估計自己接下來想自殺都沒那個資格。
可是對方已經押注了,局勢變成騎虎難下。
怎麼辦?
荷官的上司賭場管事一看這鍋不是自己能夠背得下的,趕緊往上報告。
可是如此大數目誰又能決定呢?
賭場總管一看。
同樣只能繼續往上報告,於是最後報告到妮可·羅賓這裡。
“你說有個客人大廳連輸了七千萬貝利,然後下注兩億?”妮可·羅賓有點奇怪了,怎麼所有事情都湊到今天來了呢?不過賭場押注再重要,也不會比理想鄉終極作戰計劃更加重要,妮可·羅賓懶得管這些瑣事,擺了擺手,“人家已經押注了,那你們就跟他賭最後一把好了。”
“繼續贏?”賭場總管擦著冷汗。
“不講技巧地碰運氣如何?搖出什麼是什麼結果,如果賭博每一把都作弊,真是太無聊了。”妮可·羅賓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
“真的不需要跟老闆說一聲嗎?”賭場總管帶點擔憂地問。
“他正在會面很重要的客人,心情特別的開心,你們確定要打擾他的好心情嗎?”妮可·羅賓反問。
此時的沙鱷魚心情的確非常的不錯。
他坐在囚籠之外。
閉著眼睛。
神情特別平靜。
彷彿是一個思索人生真理的賢者,“我覺得你們不應該爭吵,畢竟是要一起上西天的人,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要學會好好相處才是……”